容锦承来纽约后还从来没去过大学,这种地方跟他没关系。
他从小就有个毛病,看到书头就疼,疼得不得了。
林荫道上陆陆续续有学生骑车路过,容锦承觉得没什么好看了,盖上报纸,继续睡觉。
在这儿睡觉比在群租房睡觉舒服,空气清新,鸟语花香。
他手臂上的纱布还没有拿下来,他觉得坐着睡觉不太舒服,干脆在长椅上躺了下来,用报纸遮住脸。
耳边时不时有说话的声音,这个点还早,大概也就七点多钟。
容锦承迷迷糊糊睡着。
没有人在乎他,没有人看到他,他就这样孤零零地躺在长椅上,脸上盖着报纸。
大约到了医院上班的点。
容锦承从州立大学离开,他走路去了附近的医院。
他一个男人挂了妇产科的号。
一群女人盯着他上上下下看了几眼,容锦承默。
医院里都是消毒药水的味道,没有人喧哗,很有秩序,来来往往的人很多。
黑白色调的墙显得有几分冷清,那些花花绿绿的药盒、药瓶以及医生的白大褂看的容锦承脑壳疼。
等了大约二十多分钟,容锦承进入妇产科科室。
性很好,他进去后就有人把门和帘子拉了起来,科室里安安静静,气氛肃穆。
容锦承:“……”
科室里的银色仪器在灯光下闪烁着莹莹光泽,冷飕飕的,让人不寒而栗。
戴着口罩的金发碧眼女医生看了他一眼,没有歧视,但也皱了皱眉头:“看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