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不清醒的人说话。”墨修忽然转动轮椅,准备离开。
“不清醒的是你自己!”
墨修背影顿住:“宋总,看来我们也没什么共同语言,以后不必再见了。”
“宋邵言,我不知道你现在的情况,我也没打算去探究,既然你不想向任何人承认你是宋邵言,那以后你就顶着墨修的身份过一辈子。”宋邵钧的眼眸里闪过微暗的光芒,“我没有别的要求,不要再去打扰宁安。”
听到那个女人的名字,墨修的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看来宋邵钧还不知道他和宁安早就见过的事。
看来宋邵钧和宁安之间的感情也没有到无话不说的地步。
“宋总喝多了就早点回去休息,别在这种地方胡言乱语。”墨修拿出手机准备给自己的司机打电话。
“宋邵言,在我面前你没必要不承认,当初是我去非洲接的骨灰。那时候的灾难现场极度混乱,你和墨修的骨灰早就混了,当地警方说那是你,我就把你接回了家。如果我没有推断错,葬在墓园里的才是墨修。”
“墨修,宋邵言……”墨修呢喃自语,“都死了。”
“呵。”宋邵钧哂笑,“墨修死了,宋邵言没死。”
“宋邵钧,你一派胡言。”墨修冷厉的眼眸盯着他。
宋邵钧依然还倚靠在车身上。
月光将他们的身影拉长,空旷的荒野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眼神无声,言语苍白。
风呼啸而过,内心荒芜处,寸草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