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我还没开口说话,你就觉得我狡辩吗?还是说,你在心虚?”
“你别胡说,我心虚什么,我只是觉得你这个女人太嚣张了!”
“是吗?刚刚一直是谁在颐指气使,说他家有钱,我家女儿活该被欺负,还要跟我们家打官司、寄律师函?听着很能吓唬人。要是一般人也许就被你唬住了,可你也看到了,我没被你唬住。”
女人忽然就有点心虚。
此时此刻的叶佳期和刚才不大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她又说不上来,可能刚才是因为女儿在这里。
“你别这么嚣张,你也看到了,我儿子手臂上都是指甲印!”女人不服。
“我可以赔偿你医药费,但这件事的真相如果调查出来,你儿子要不要在小朋友们面前承认一下错误呢?或者,跟我的女儿也道个歉,为什么要抢我女儿的东西。”
“真相根本调查不出来,我看你就是无理取闹。”女人道,“而且,我说了,你女儿的彩笔,我儿子根本看不上,这种东西,丢我们家地上都没人捡。”
“你这话说的我就不爱听了,很不巧,我女儿的彩笔不是一般的彩笔,是她外公送的生日礼物。她外公是美国知名设计师,彩笔里的颜料都是他亲自采集各种各样的花草用古法研磨出来并做成彩笔的,独一无二,谁也抵抗不了彩笔的漂亮颜色,所以你儿子抢我女儿的彩笔,我女儿肯定会不高兴。”
“你少用这些故弄玄虚的东西吓唬人。”女人气势输了一半,但嘴皮子还不认输,“你当我没见过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