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酬喝醉后……”她忽然不吭声了。
“嗯?我上次怎么了?”
“没什么。”
“我不喜欢说话说一半。”
她瘪了瘪嘴巴,不满道:“就是喝醉了胡言乱语嘛。”
“我怎么不记得我有这毛病?”
“你都喝醉了,你还能记得?你说我还挺可爱。”
“嗯?”他挑眉,“我有说过?那可真是醉得不轻。”
她狠狠瞪了他一眼。
“乔先生,您要看电视吗?我给您打开电视机?”新来的佣人见乔斯年失神,忍不住喊道。
乔斯年回过神来,摇头:“不用。”
说完,他端着茶杯上楼去,回到他和她住过的主卧。
以前这是他一个人的房间,后来是他们两个人的房间,只是这房间里没多少属于她的东西,整体风格还是属于他的,简约、单调。
他的床很大,曾经,他就是在这张床上要了她的第一次,第二天却不辞而别。
乔斯年放下手里的杯子,坐在床边,手指头轻轻摩挲着刚换好的床单。
她真是再不给他任何机会了。
他想她,担心她,惦记她,那她呢……她究竟去了哪里……
她可以骂他、打他,为什么要不理他……
这样钻心入骨的疼痛感,并不好。
乔斯年坐在床边,又是一阵失神。
空气中只剩下淡淡的精油香,而再也闻不到属于她的香气。
乔斯年放在被单上的手渐渐攥紧,他紧紧抓住床单,紧紧握起,手背青筋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