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照顾她,都是特别有生育经验的护士和月嫂。
那里风景很不错,推开窗户就可以看到一大片浅蓝色的湖水,湖光山色格外优美,空气质量也好到极点。
套间宽敞、明亮,产妇和婴儿的用品都一应俱全,很全面。
每天一日三餐都是由营养师搭配的膳食,因而江瑶自己的体重和孩子的重量都控制在了一个很合格的位置,完全不用担心产后身材走样、长妊娠纹的问题。
套房里有一间给乔斯年准备的房间,只不过乔斯年没有住,当晚就开车回去了。
下雨天,马路打滑。
乔斯年开车开到一半,头痛欲裂,心跳也开始加速。
这样的天气很容易出事,他没有再继续开,将车停在马路边。
他从药盒里拿出一颗止痛药,吃下。
他今天也没喝酒,但大脑却一片空白,混沌得厉害,什么都记不起来,只剩下疼痛。
这段时间,头和心口都疼得厉害,疼痛中还夹杂着一丝丝惶恐和不安。
他没法理清这感觉是从何而来,但这感觉却是特别强烈,像是心口缺了一块,血液逆流,疼痛不止。
好几次,这种感觉甚至会打断他正常的思考能力,将他的生活搅得一团糟。
乔斯年没有再开车,而是将车子停在马路边,闭上眼睛,听着外面的雨水声。
长一声,短一声。
声声入耳,又声声如鼓槌,敲在他的心口上。
本就是残缺的心被敲得更痛,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整个人有一种濒死感。
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