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用力关上门。
童谣一走,裴乐生更是肆无忌惮地斥责温录:“混蛋,骂你脸皮厚你都不走,果然啊,做生意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说,你图什么?脸真大。”
“是不是昨天揍得不够,今天还想挨拳头?昨天真该把你打成残废,这样你就不会骚扰谣谣了。”
“你看看你这样子,哪里配得上谣谣?咱们大院里哪个不比你强?”
“栾城不是你呆的地方,趁早滚回你的安城去。”
裴乐生一个劲羞辱,结果温录一句话没说。
到最后,裴乐生自己都骂累了,操,没见过这种男人,哑巴?
真没意思。
裴乐生也懒得再骂,踢了踢他的狗:“利仔,咬他。”
利仔并不会咬人,蹲坐的地上一动不动。
裴乐生气得丢下绳子:“养你有什么用啊!”
不会咬人就算了,昨晚上还带童谣去救这狗男人。
要不是利仔,昨晚上这姓温的就冻死了。
裴乐生很生气,转头进屋去找童谣。
太阳光很稀薄,外面气温很低。
利仔一动不动坐在地上,眼睛盯着温录看,而温录倚靠在门框边,眼底是无穷无尽的无奈。
一人一狗对视,时空苍茫。
童家没有人再搭理温录,就连佣人都不搭理他,温录也不走,默默回客房。
他怕他走了,童家就不让他进来了。
桌子上有一碗凉茶,温录虽然不爱喝,但架不住肚子很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