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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录的唇角勾起:“童谣,严钦跟我说,他去托儿所看墨墨,买了很多零食,你却没让他进去,对不对?”
童谣明白了,他是在兴师问罪。
严钦一个男人嘴巴这么不严,转眼就告诉温录。
她觉得严钦这个人不仅小心眼还婆婆妈妈,大概温录也是这种人,所以他们才能成为这么多年的朋友。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墨墨是我儿子,我不想让严钦看,有什么问题吗?你没必要来我这替严钦鸣不平。”
“我朋友招你惹你了,童谣?你最近脾气可真大。”
“我不想让严钦看墨墨,你如果非要让,你自己把墨墨带他家里去好了!”童谣真得挺生气。
想起傍晚下班时严钦跑她面前说的那些话,童谣心里头更加不舒服,一口气堵着,心口不平地跳动。
她难道连不让严钦看墨墨的权力都没有吗?
“童谣,严钦是我多年的朋友,这么多年我们关系都很好,今天严钦特别生气,他是真心实意去看墨墨,你却不让他进托儿所。我说了,做温家的媳妇,起码得知书达理、知晓人情世故,你这么不懂事,让我很难做人。”
“温录,你不如把话敞开说啊,你就是想找一个懂事听话还能操持家业的女人做老婆,最好还给你生几个孩子继承温家财产,你不如明明白白说,你没必要在乎我的感受,你直说就是!”童谣素来不惯和人争吵,一吵架,眼睛里就是水汪汪的雾气。。
“童谣,我不太明白,自从我从青城回来后,你脾气就大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