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入尚可。”
林栀白了他一眼,又好气又好笑。
早上还拉着洲洲在墓地祭奠缅怀他,这会儿他一本正经要跟她相亲。
过了一会儿,她缓缓道:“相亲不摘口罩,我怎么知道样貌合不合我胃口?”
“总比那个姓董的猪头三强,那种人你都不挑,遇到我你就百般挑刺。”
林栀更无语,她都快忘了那位董先生。
没想到他倒还记得。
“晏先生脾气好像不太好,我不挑样貌,总得挑脾气。”
晏伽:“……”
相不下去了。
“我不喜欢脾气大性子倔的男人,毕竟男人这种生物,有则有,没有也罢。晏先生知不知道有句名言,女人离开了男人,就像是鱼儿没有了自行车。”
晏伽:“……”
什么狗屁名言?他怎么没听过?
“晏先生如果执意不摘口罩,相亲结束。”
林栀盯着他看。
她想看看他伤得有多严重。
玻璃窗外的光照在晏伽的侧脸上,黑色口罩下,男人鼻梁高挺,眼眸深邃,唯独看不见下半张脸。
林栀没有移开视线。
终于,晏伽抬起头,认真发问:“你真要看?”
“嗯。”
“你会被吓走。”
“不会。”
“你当初喜欢我,不也是因为我这张脸。现在它没有了,你不会再喜欢。”
“你不是早就不要脸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