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你可真是吃不得一点亏。”
“在这种事情上,我可不要吃亏。”
“是,多多益善。”
说罢,纪长慕又将她按压在树干上亲吻,这个吻比刚刚的愈发凶猛、热烈,乔沐元差点招架不住。
每当她做错什么事,他就格外凶,总得在她身上讨回便宜,这人才是真得吃不了一点亏。
吻持续了很久,乔沐元撑不住,被纪长慕捞着腰,一直吻到她求饶。
她浑身发软,瘫在他怀里,娇软地撒着娇,手指头戳着他的胸膛:“你这人,可真是不做赔本的买卖,哪次睡书房后的第二天不折腾我。”
“那你还敢让我睡书房?”
“还不是跟我妈妈学的,我爸惹我妈不高兴就得睡书房。”
“那乔爷现在还睡?”
“不好说呢,前段时间可能还睡过。”乔沐元咯咯笑,“这算什么,书房也挺舒服,又不是冰天雪地站在外面,对吧?总比某人当年把发烧的我赶出家门来得宽容。”
“乔沐元,你这记性是不是只针对我?”
她笑得更厉害:“你看,你也不是不记得了。”
在梅花树下闹了一阵,纪长慕扣住她的手又去后院别的地方赏花。
乔沐元将刚刚折好的花枝交给佣人,让他们插在梅瓶里。
窄口的梅瓶养着花儿,格外合适。
刚从后院回客厅,乔沐元接到乔知行的电话:“姐,今天有安排吗?没有的话一起出去玩,带上姐夫。”
“你们小孩子的玩意儿,你姐夫不是很乐意参与。”
“该不会是姐姐不让姐夫出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