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事,去守你应该守的道,也努力去保护你想保护的人,这才是男人有所为。”
晏伽的唇角牵出一抹苦涩的笑,良久才道:“老纪,你一向知道,我不上道,无非就是一个纨绔子弟。”
“你是什么样的人取决于你怎么看自己,而不必去在乎别人的目光,尤其是那些试图伤害你的人的目光。”
晏伽仍旧摇摇头。
纪长慕也不再跟他说这些。
以后的路还很长。
……
纪长慕只在兰城呆了三天。
第三天,晏伽非要送他去机场,纪长慕只好让他送了一程。
乔沐元已经回伦敦,纪长慕便买了去琼州的机票。
这么久,他也很长时间没有回琼州看看,听说,阿勇那个实在人还在等他回去。
正是下午,晏伽送走纪长慕,从机场回兰城市中心。
透过车子后视镜,他平静地看着这个城市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
他醒过来了,回到这个不合时宜的人世,还有一些没有完成的事。
夏风舒朗,碧云清浅。
江山园的紫薇花一如从前,开得绚烂,花期漫长。
晏伽让人将车在江山园外停下,他下了车,走进那条栽满紫薇树的石子小路,从这条小路也可以走回江山园的后院。
地上落满了花瓣,紫色、粉色、白色……绚烂之中又夹杂着凄清,盛夏一过,都将零落成泥。
天气预报还说,明天有雨。
一下雨,这地上又将铺满落花,绿肥红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