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气,等晏伽醒过来,这笔账,我得记他这里。”
“是,肯定是费了很大力气,纪总对晏总的照顾,我都看在眼里。”
“没什么照顾不照顾的,朋友一场。”纪长慕放下报告,倚靠在后排的座椅上,静默地看着窗外,“布鲁尔来兰城的消息,封锁了?”
“按您的吩咐,全部封锁,除了我们和晏总的医生,没有人知道,岳恩泽也不知道。”
“岳恩泽最近在忙什么?”
“我不清楚,我跟他没什么交集,工作上也很少碰面。”
“晏松源呢?”
“偶尔来晏氏看看,但大部分时间也在医院和疗养院,身体不好。”
“晏氏这个月情况怎么样?”
“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差,目前来看,已经过了破产的风险,危机也已解除。”
纪长慕没再问。
看来,这个岳恩泽挺有能耐,能把晏氏稳住。
就是不知道,是岳恩泽在做事,还是他背后的人。
车子很快开到医院。
纪长慕按照惯例给晏伽带了一束鲜花,走进病房陪着他坐了半天。
陈康则在外头守着,没有打扰他们。
他知道,还好有纪长慕在,不然,以晏家对晏总的薄情寡义,不会有人再管晏总,一定会让晏总自生自灭。
这一个月,晏松源也没来看晏总,父亲做到这个程度,也挺绝。
陈康叹了一口气,默默守在外面。
正是下午,住院部很安静,只听得到蝉鸣声,空气里都是消毒水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