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
“信你才有鬼。”
乔斯年压住她的手,笑着亲了亲她的手背,整个人靠过去:“有什么话我们去房间里说。”
“今天晚上纪长慕是不是喝醉了?”
“差不多,哪抵得住我和乘帆轮流劝酒。”
“你也挺坏的,不过,灌醉了纪长慕,最后心疼的还是你家姑娘。”
“不是你白天跟我说,纪长慕欺负了小柚子,惹得那姑娘半天都没下楼,把自己一个人锁在卧室。”
“好了,知道你心疼小柚子。”
“再心疼也无法,抵不住这姑娘胳膊肘往外拐。”
叶佳期笑了,他还知道啊。
乔斯年大手揉着她柔软的发丝,又扣住她的后脑勺,一个吻压在了她的唇上。
乔斯年也不想管太多他们三个孩子的事,他最想的依然是跟叶佳期纠缠一生。
叶佳期闭上眼睛。
外人眼里端方沉稳的乔斯年,处变不惊,不苟言笑,但却总会对她露出骨子里的深情和温柔。
她细滑白净的手攀上他的脖子,承接着他这绵长的吻。
……
纪长慕醉了一夜。
他难得起的比乔沐元还迟。
第二天他到了早上九点多才醒,头痛欲裂。
下床,洗漱,换好衣服,他整理着白衬衫的袖扣和衣领。
“纪哥哥。”乔沐元进来,给他端了一些早点,“你醒了?”
“嗯。”纪长慕看向她,“有止痛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