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瞳孔放大,身上好难受,越来越痒,越来越热,但她还有一点点仅存的意识。
再坚持一会,再坚持一会就可以。
男人扑过来,乔沐元从沙发上翻了下去,身体推倒茶几,玻璃茶几上的东西“乒乒乓乓”掉落在地,玻璃烟灰缸和茶杯都碎了,满地狼藉。
一只碎片扎进了乔沐元的手臂上,她疼得五官扭曲,但这种痛意可以让她清醒。
她和男人之间隔着一地碎片。
“妈的!”男人气急败坏,“我看你往哪跑!”
乔沐元整个人倒在地板上,有血流出来,她费力地躲,惊恐害怕。
楼下。
陈翰声出来时没有看到乔沐元,一开始还没当回事,但很快他发现自己身体起了反应,很不舒服。
他是学理工科的,这种不正常的反应让他瞬间清醒,酒有问题!
对,酒里被人下了药!
陈翰声浑身无力,双手撑着桌子,但依然抵挡不住汹涌而来的热潮,一阵一阵。
他呼吸困难,但一想到乔沐元不见了,意识到有人故意投毒。
陈翰声拿起手机,但双手无力,连按键的力气都没有,他在靠强大的意志力支撑着。
他费力睁着眼睛,看到隔壁桌子上有一碗冰块,他走过去用力抓了一把含在嘴里,极寒的冰块极大地刺激了他的神经,也在短时间内驱散了部分热意。
趁着这极短的时间,他立刻拿起手机报警,思路还算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