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严钦,你说完了吗?”童谣再一次发问,面色平静,但眼神很冷。
“ok,不说了,你自己拎拎清。”严钦懒得再说,该说的也说的差不多了。
他其实不太相信童谣私底下没去查这些事。
不过温录瞒得紧,她不一定查的到,那干脆他来说说真相,免得她以为自己嫁入温家就可以作威作福。
今天,她把他们拦在托儿所外这个事,真得把严钦给气到了。
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有人这么针对他,跟他摆脸色。
他本来就不是任由人欺负的性格!
严钦吹了一声口哨,心情颇爽。
他就看不惯这种女人,自己几斤几两都拎不清。
严钦开门离开,上了他的布加迪。
夜色下,童谣再也看不清严钦的脸,她也不想再见到。
引擎声响起,严钦的布加迪急速离开了机关大院,消失在夜幕深处,就好像从未出现过一般。
路灯萧索,静静矗立,那昏黄色的光线照在童谣的白色小车上,透过玻璃,照在车内的她身上。
月色似水,安静温柔。
童谣面向前方,双手紧紧握住方向盘,眼底是红通通的寒意。
他们……凭什么,凭什么可以肆无忌惮地欺负她。
童谣的心口在颤抖,身子也颤栗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