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着脑袋,“我眼睛没事?”
童谣没开口。
温录忽然就高兴起来,摸黑抓住童谣的手:“那等拆了纱布我就可以看到你了,对吗?”
“你好好休息吧。”
童谣也没想到当年钢笔的小秘密被发现了,就有点像少女心事被拆穿,多多少少让她害羞。
而且,爷爷早就知道,他肯定跟温录说了什么。
她发现,爷爷挺向着温录的,上次过年的时候也是,非要留着温录。
“我不休息。”温录哪里还睡得着,抓住童谣的手,生怕下一秒她又不见了,“谣谣,还回安城吗?爸妈都很想你。你上次躲着我后我就回安城了,我爸心脏病突发,在医院住了很长一段时间。”
童谣诧异,温父吗?
她印象中温父寡言少语,儒雅温和,身体也一直不错,没想到……
“不过没什么事,他已经出院了。”
“阿姨还好吗?”童谣问道。
“没以前那么开朗了,是我不对,做出了让二老担心的事。”
童谣坐在床边,静默地听温录说着安城。
仿佛,那已经很遥远。
可她还是一直坐在这里,没有离开。
温录低哑深沉的声音在空气里回荡,他跟童谣说着安城的事,大多是细碎的小事,以前他没有兴致说,今天倒喋喋不休也不觉得繁琐。
他说着,童谣就听着。
至始至终,温录都握着她的手不肯松,童谣也由他去。
夜晚的医院很安静,这间病房里只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