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谣!”温录绷着一张脸,“你连我爸妈的面子都不给了吗?”
童谣思忖片刻,她知道,温父温母对她很好,于情于理,她不该不去。
良久,她站起身:“我去换衣服。”
“嗯。”
温录去儿童房找墨墨。
童谣去卧室里挑衣服,挑了一件米白色的针织裙穿上,刚准备离开,忽然,她看到垃圾桶里有她的东西!
飞跑过去!
她震惊了,温录他!他居然把她的大学支教纪念册给撕了!
这份记忆对于她来说很美好,她又急又气,飞快跑出去!
她知道,是温录干的,只能是他干的!
“温录!”她满屋子找他,眼睛都红了。
他凭什么这样!凭什么!
他为什么一点都不尊重她!
温录抱着墨墨出来,他在逗小家伙玩,看到火急火燎的童谣,站定脚步。
若非顾及到墨墨在,童谣早就发作了,现在一口气堵在心口,她难受得要命,看着温录很久,她没有说出话。
墨墨什么都不知道,伸出小手:“麻麻,好看。”
他在夸童谣的衣服好看。
小家伙笑起来时露出白白的小乳牙,可爱天真,肉乎乎的小手冲童谣伸过去。
童谣把墨墨从温录手里抱出来,再也没理会他。
这是她多日来第一次走出别墅。
被温录关了这么久,她都不知道今夕何夕。
天色渐晚,司机开着车。
一路上,童谣也没跟温录讲话,好像忽然就没有了跟他说话的兴致,说一句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