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打开车门,只降下车窗,她的眼睛很红,哭得梨花带雨。
严钦叹气,安慰她:“温录那个人就这样,你要是跟他认真就输了,他心里头肯定有你,要是没你也不至于发这么大火。他现在刚离婚,可能还在气头上,你也别太伤心,是你的总归是你的。”
“严钦,我真得太难受了,我当年就不该出去留学……真的,我不该离开他,所以我现在就是自作自受。”
“别这样想,你出去留学怎么会有错?是温录自己有眼不识明珠,白白错过这么好的你。我看他脑子就是进水了,三年前说结婚就结婚,跟你赌气也不用这样,现在好了,那女人自己不要他了,他才叫自作自受!耽误自己三年!”
舒沫哭着,不说话。
严钦站在太阳底下替舒沫说了几句话,又拿出衬衫里的方巾替她擦了擦眼泪:“别哭了,你们会在一起的。”
“真的吗?”舒沫抬起水汪汪的眸子看向他。
“当然,有情人终成眷属,温录和那个女人不可能了。”严钦道,“我也认识温录这么多年了,他这么要面子的一个男人,怎么可能再吃回头草,更何况,那回头草也不是那么好吃。那女人也挺绝的,拉黑了温录的全部联系方式,消失了。”
“真得……消失了?”
“是,消失了。”
“我听人说她是因为流产……跟温录闹掰了。”舒沫试探地问道。
“是流产了,但谁知道她肚子里那孩子是谁的,还装作受害者,说不定温录早就被戴了绿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