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可以不接受她,可以从一开始就拒绝她,为什么要玩弄她……
她好难过。
好难过啊。
泪水打湿了她的睡衣、被子,她一直在哭。
哭到没有力气时,卧室里只剩下她的啜泣声。
四周静悄悄的,今晚没有月光,卧室里只有无边无际的黑暗。
……
第二天温雪就发烧了。
保姆在门外叫了半天都没动静,一打开门就看到温雪躺在床上,被子早就掉落在地!
她吓坏了,跑过去。
一摸温雪的额头,竟然烧得厉害。
她又急忙给温雪裹了一条毯子,让司机把她送到医院去。
温父和温母不在安城,大少爷也出差了,家里头只有保姆在照顾温雪。
温雪烧得厉害,一直在说胡话,但保姆也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好好的怎么发烧了,昨天还活蹦乱跳。天气冷了,看来得注意保暖。”保姆自言自语。
医生给温雪吊了一瓶水,保姆则一直坐在床边照顾温雪。
温雪脸蛋红扑扑的,乌黑的发丝披散在枕头上,小手扎了针,脸色很憔悴。
这一发烧就三天。
温雪醒来时已经是三天后,她茫然地睁眼看着医院的天花板,鼻端满是药水的味道。
这味道刺激到了她的神经,鼻子一酸,眼泪就从眼眶滑落下。
枕头打湿。
她想起来,自己发烧了。
浑身没有力气,她撑着床板坐起来,凌乱干枯散落在肩头,一双大眼睛空洞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