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纪先生连洲洲的父亲都查到了,那么晏伽呢?晏伽又知道多少?
想到这,林栀不寒而栗。
晏伽却淡淡一笑:“想吃点什么?我去点。”
“不用了。”林栀下意识拒绝,“时间不早了,我要带洲洲回家了。”
“妈妈……还早的。”洲洲不肯回去,“洲洲还想喝牛奶。”
“等你吃完,我们回家。”林栀摸摸他的小脑袋,“乖。”
洲洲吃着薯条,点点头。
她又抬起头看向晏伽:“晏先生,我有话跟你说。”
在洲洲面前,很多话不方便讲,她也在控制着自己的脾气。
“好。”晏伽礼貌且绅士地点点头,站起身,“林小姐请。”
他们去了餐厅外。
刚出门,一阵风夹杂着雨水打在他们脸上。
挑了一个洲洲看不到的黑暗角落,他们面对面站着,十分疏离。
晏伽看向她的眼睛。
这里光线很暗,他看不清她眼中的情绪,但他能感受到她的愠怒、不平。
“晏先生。”她先开了口,嗓音冷漠,“你来到德国,意欲何为。”
晏伽个子高,站着她面前,正好替她挡住檐角外的风雨。
他注视着林栀,目光没有移开:“哪有那么多蓄谋已久,只是在国内报纸上看到你出车祸的消息,我刚出院还没几天。”
林栀信他出院没几天,因为,今天的晏伽看上去没有往日嚣张的气焰。
“车祸的事跟你没关系。”
“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