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月睁开眼,发现是手腕上的纱布被血染红了,但凌王视力不好,所以没看出来。
她血能解毒的事不能让人知晓,会没命的。
沈昭月掩饰道:“这是,这是衣服上的图案……”
齐铭怀疑地皱眉,他闻到空气里沈昭月身上那股淡淡的药香,似乎比平时浓了好几倍。
“背也给您擦了,钰儿就先回去了。”
沈昭月要上去,可下一瞬,齐铭却抓住她的手腕,放在鼻尖下面嗅了嗅。
沈昭月又要移开视线不去看齐铭的身体,又要护住自己的秘密,一时间慌乱得只想快点儿离开。
“王爷您放开我,我要走了。”
齐铭充耳不闻,手指摸在沈昭月腕子上,一圈一圈解开了纱布扔了出去。
沈昭月的腕子已是赤裸无物,但那嫣红的颜色还在增多。
“这还是衣服图案的颜色吗?”
齐铭眉间聚起戾气,不等沈昭月回答,他将人打横抱起出了浴池。
沈昭月被赤身裸体的齐铭抱在胸前,不禁低呼:“王爷您先穿件衣服!”
齐铭脚步一顿,把沈昭月放下,然后拿起架子上的裤子,正要穿,身后沈昭月已经飞快地逃了。
这只兔子,真就只会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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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铭穿好衣服回到凌风院,吩咐了人叫府医过来,就回屋里静静等着,府医来之前,他不想去吓唬沈昭月了。
齐铭不去找沈昭月,沈昭月却来找他。
沈昭月还穿着那身在浴池里泡过的湿衣服,被风一吹就像冰块裹在身上一样,打着哆嗦说:“王爷……能借您一身衣服穿吗?身上衣服湿了,这里没有我的换洗衣服。”
齐铭突然意识到什么,问:“你多少天没洗澡了?”
沈昭月不吭声,她来凌王府的时候是来给林珠看诊的,自然不会带换洗的衣服,也不知道那座方屋就是浴房。甜花和春桃之前来伺候她,她也算有过可以使唤的下人,但那时候沈昭月还整天担心着自己的小命,也不会想什么洗澡的事,所以也没想过让她们帮忙准备洗澡的热水。
是以……她来凌风院多少天,便是多少天没洗过了。
这根本说不出口!
沈昭月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也不想要衣服了,转身就走。
齐铭却从身后追上她,一手拿着条毯子,一手捞住沈昭月的腰就把她整个人扛到了肩膀上,快步朝浴房走去。
“啊!”沈昭月尖叫起来,“王爷,您要去哪儿,您放我下去!”
齐铭:“别叫,入夜了,本王眼睛不好,去浴房,你指路。”
“王爷,您还是放我下去,我,我自己……”
“再不指路,待会儿你脑袋撞在墙上头破血流,可不能怪我。”
沈昭月立马老实了许多:“往,往左拐……直走……”
齐铭又进了浴池,这次是圈着沈昭月一起进去的。
“王爷您要做什么?”进了浴池,沈昭月身上冰凉的衣服又浸了热水,感觉倒是不冷了,只是有点儿怕凌王,不知道他这是要做什么。
“两手举高,不要碰水。”
齐铭像是在对士兵发号施令般严肃,沈昭月听话地举高双手。
可是她没想到,齐铭下一个动作就是扒她的衣服。
“王爷!王爷不要……”沈昭月慌了,护住胸前。
“这么多天不洗澡,你不难受吗?”齐铭哄道,“别怕,本王眼睛不好,什么都看不清楚,你知道的。”
虽然看不清,但只是模糊地看见,他也会愉悦,他总记得每次沈昭月脱下衣裳,用身上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