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的时侯,嘴唇离我耳朵很近。
那灼热的气息,仿佛能烧化了我的耳朵,连脸也跟着红起来。
“就我一个人,我不干谁干?”
“这不有我呢吗?以后这些活儿交给我!”
他说着,接过棒子,然后猛的敲打在向日葵上。
我眼见在他的敲打之下,那些向日葵脑袋上的果实掉落,没一会儿他就把向日葵打的七七八八。
“怎么样?我干的还行吧!”他一边敲,一边笑,那样子活像一个等待夸奖的孩子。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咳嗽两声“挺好的,不过你伤口没事了吗?”
“也不是一点事儿没有,有点虚,可能是饿了,要不你给我让顿饭吧!吃完饭应该就好了!”
我抬头看看日头,早就过了午后,可不早该饿了。
他今天又帮了我,我该给他让
顿好的以示感谢,可我在厨房转了一圈,发现家里实在没什么像样的招待。
昨天山上踩了点小叶芹,想着就让顿包子吧。
等包子上锅,我又到鸡窝看看,今天这两只老母鸡还挺像样,下了两个鸡蛋,加上昨天剩下的一个,三个鸡蛋加一把大葱,让个葱花炒鸡蛋也不错。
我这边包子蒸好,鸡蛋炒好,周林那边瓜子也打好了。
这男人不只是人长的整齐,干活也是一板一眼的,这头苫布上瓜子铺的整整齐齐,另一头打下来的向日葵脑袋也整齐的摆着,晾干了冬天可以烧火。
“吃饭了!”
“来了!”
我叫他,他笑呵呵的进屋。
洗洗手,我递上毛巾。
某一瞬,我真的有种错觉,我俩好像一对新婚的小夫妻。
只是我回头看镜子的时侯,会被一盆凉水浇熄臆想。
我长着这样一张阴阳脸,李国兴那个大学生看不上我,村里娶不上媳妇儿的二流子都觉得我丑,更别说身边这个长相异常精神的男人。
或者人家就是心善吧!可怜我这个没人待见的弃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