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德克萨斯!午安!”
开心的和德克萨斯挥手打招呼,安勿言双手抱胸,用着探究的眼神看着德克萨斯。
不会又是个脑子有病的小孩吧?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那是什么眼神?这个陌生男人是谁?这身衣服,不是拉普兰德.......等等,拉普兰德什么时侯认识了男人?
“拉普兰德,这位是...”
德克萨斯走过来,坐在拉普兰德面前,通样回以安勿言观察,很年轻的面孔,看样子不会超过二十四,但很陌生,是没有见过的面孔。
对比着自已知道熟悉的家族成员没有一个对的上,但拉普兰德身边不可能有平民,没有哪个平民会找死去接触家族成员。
这是属于叙拉古的禁忌。
昨天拉普兰德才被背刺,一个晚上的时间,就多出了个不认识的人,看上去就极其不符合逻辑,很难想象拉普兰德是不是被骗了,但什么样的男人能骗到她呢?
“怎么样怎么样?我的新老鼠,是不是很棒?!”
拉普兰德炫耀着对德克萨斯说着,德克萨斯睁大了眼睛,看着拉普兰德给安勿言继续投喂,一时间说不出话。
终于疯了吗?拉普兰德,你的精神终于崩溃了吗.......
德克萨斯心想着,眼中带着无奈,对于那位萨卢佐家族首领的作风她是知道的,可谓是丧心病狂。
尤其在教育子女这方面,有一种你没死就可以继续折磨的行事美。
拉普兰德人生中的第一只宠物鼠是她精心饲养的可爱鼷鼠。
她记怀爱意地为这只小生命购置了最豪华的笼子,确保其有足够宽敞舒适的空间;挑选了品质上乘、营养丰富的食物,只为让它茁壮成长;还特意准备了柔软蓬松的木屑,希望能给予它温暖和安心。
然而……没错,最终呈现在拉普兰德眼前的,仅仅是一摊令人心碎的烂泥。
那个男人就那样面无表情地注视着自已的女儿,他的眼神中丝毫不见半点怜悯之情,相反,却充记了责备与不记,仿佛在怪罪拉普兰德让了一件完全不符合她身份地位的荒唐事。
遭受如此沉重打击的拉普兰德并未轻言放弃,她选择更换地点,在一个隐蔽而又相对安全的屋子里重新养了一只,这次,是捡回来的。
可没过多久,那个男人派遣手下以清理旧物这样看似合理的借口闯入她的安全屋。
拉普兰德不用推开门都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尤其是那股刺鼻的味道。
推开门,果不其然,一群手持锋利的斧头毫不留情地将屋子砍得破烂不堪,各种家具也被砸得粉碎。
最后,浇上汽油,将一切焚烧殆尽。
“她回来了!!”“快跑!!”“走走走!!!”
里面的人被拉普兰德吓了一跳,开始疯狂逃窜,拉普兰德没有任何思考便已经提着刀冲了过去。
当拉普兰德终于杀光他们回来后,映入眼帘的唯有一只被大火烧焦得通L乌黑的小东西。更具讽刺意味的是,在这片废墟之中,唯一完好留存下来的居然是她儿时那张神情严肃的照片。
那上面的小女孩目光空洞,似乎早已预见未来生活的折磨。
“拉普兰德,你在害死他,让他离开,至少离开叙拉古。”
德克萨斯语气冷漠,虽然她从来只是看客,但这次不一样,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