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小,没有看看这个世界,他是无辜的啊!”沈修瑾痛心而又愤怒的看着我:“凤锦绣,我竟不知你是如此狠毒的女子!”是啊!我都不知道,你怎么会知道?玉竹跪在地上磕了一个重重的头,额头上的血痂又挣脱开来,开始流血:“夫人,对不起,都怪奴婢,是奴婢愚钝。”
“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沈修瑾失望的看着我,还不忘轻轻安慰怀里的柳儿。
我看着对面相依相偎的两个人,又转头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玉竹,突然笑了起来:“还用说什么?不都已经定罪了吗?”我将右手上的一个玉镯子推下来,那是成婚的时候沈修瑾给我戴上的,他说他母亲说过,要将这镯子交给他的妻子,现如今我把它褪下,放在桌子上,手腕上只剩下一串相思子手链格外显眼。
“沈修瑾。”
这是我成婚以来第一次叫他的名字:“我们和离吧!”我想沈修瑾大概不想与我这般毒妇计较,他疲惫的闭上眼睛:“如若这是你心中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