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却取出了一个古老的铜币交给了慕婉玥。
见状,上官寒熙暗自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什么特别贵重的东西。
但实际上,他的判断出现了偏差——那枚古铜钱出自大楚帝国楚孤时代,蕴含着非同寻常的历史价值。
乔迁喜宴虽已接近尾声,却让慕婉玥觉得意犹未尽。
唉,头戴着靖国侯府世子夫人的光环,真是令人头疼。
慕婉玥只好饮下了几杯桑落酒,听着冬苓带来的新鲜趣闻。
对于这样一个既机灵又能让她心情愉悦的人,慕婉玥实在是十分喜爱。
如果不是有意要训练训练冬苓的性格耐力,恐怕早已经迫不及待地将其留在身边了。
“殿下,听说上官公子回头来了。”
抱琴小声告知。
听罢,慕婉玥只是微微撇了下唇角。
起初以为返回的是霍霆琛呢。
难道这家伙真的对她彻底失去了兴趣?
呵呵,不管怎样隐藏,都逃不出自己掌心。
从前可能还会有所顾虑,但现在则会更加直截了当。
“看来殿下有些失落呢。”
注意到主人情绪低落的冬苓大胆调侃道。
这时门外走进一人正巧听见最后几字——正是向屋内施礼作揖的上官寒熙。
“世显哥哥,南宫姑娘在哪里呢?”
慕婉玥礼貌问候,眼睛温和但不失威严。
“淑仪,羡鱼身体不舒服,所以我安排大夫给她诊治去了。”
上官世子低声解释。
不论南宫小姐是否真病了,既然选择离开而不是留在这里,意味着上官寒熙有重要事项需要与自己商讨,很可能是关于三朝回归的事情。
实际上,这种场合下的交流本该是件稀松平常之事,只需要表现出彼此情投意合就够了。
但慕婉玥对此并未表现出过多兴趣:“上官兄不必过于担心此事。诚然我二人间存在着尚未完全化解的心结以及未曾完成的传统仪式,但这并不妨碍我履行作为你名义妻子的职责,在公众场合维护您的名誉地位。”
“哎呀,公主这样做倒是显得宽容大度了,可苦了咱们下面人呐!万一皇后大人想要打听点儿什么呢……要知道小女子这张嘴可是藏不住秘密的啊。要是真说漏了什么,比如南宫小姐一直在您那里居住,看起来就像是还未出嫁一样……这叫人脸面何存!”
双手叉腰说着这话,冬苓的表情里满是对未来的忧虑。
目睹这般情景的瑶枝赶忙出来打圆场,并假装责备起对方:“你这个多嘴的小丫头片子又瞎说什么呢?咱们主子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
“请你安心,母仪天下之人决不会采取这样过分的行为。”
为了安抚客人,婉玥公主摆出严肃面孔认真承诺道。
“对不起淑仪,是我太冷落你了。”
满脸愧色的上官世家继承者深鞠一躬表达歉意。
“不用在意皇帝父亲的态度。从一开始他便支持我们的婚姻,并不打算破坏它。当然如果私下里说了些让你不悦的话语,请别放在心上。”
面对面前这位男人,慕婉玥忍不住连连打着哈欠,似乎提不起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