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朝阳醉卧楼头,天空中的白云犹如一片纯洁的羽毛,轻柔地飘浮在蔚蓝的天幕上。阳光透过云层,将它们染成了淡淡的金色,仿佛是造物主洒下的琼脂,使得整个世界都变得温暖而神秘。
宽广的公路上,车水马龙,元枫一家坐在老爸的车上,老爸在前面开着车,嘴里嚼口香糖,老妈坐在副驾,两兄弟坐在后座靠窗。元枫打开窗,饶取自然之天籁,长风吹乱少年的青丝,也扬起少年那向往自由的航帆。
看着窗外若流影般的风景,天空永恒的蔚蓝,感受着那温暖的阳光,少年心中不禁感叹,歌颂造物主之无尽藏也,心中纵万般感慨,终无点墨于心,能让的仅是将美丽的光景映刻于心。
路上快慢得当,路上谈笑悠然,欢快的笑声洋溢着,白驹过隙间,便已抵达天听山脚。
少年于山脚仰望,方知山之峻,在这一刻对山有了新的定义。
山峦绵延不绝,重峦叠嶂,时而拨云见雾,时而醉卧仰天。横贯天地间,揽苍天入怀。它险峻,它壮丽,它更显神秘,它他便是自灵气复苏以来从未变化的天听山。
这世界大变以来,崇山峻岭,山川湖泊鲜有无变化者,而天听山从未改变,并且山上草木不妖,百兽不厉,无大恐怖,存大神秘。
无论是正道魁首,魔道教主,乃至官方势力的强者,都曾拜访过天听山。
无数探险者想得到大机遇前来探索,但除了一常年卧居天听山上的老者以外别无发现。
很多人都认为老者不凡,讨好他想得到那份机遇,但老者却很是普通乃至修为低微。所以这里也逐渐被遗忘,成为供游客观光的旅游之地。
元枫斗志昂扬,带头跑向那登山之路,元如龙紧随其后。父母看着两兄弟,脸上扬起笑颜,不紧不慢地跟上。他们的目的地是这天听山那最高峰——天听峰。
苍苔铺小径,最喜客自来。
盘山小径,曲径通幽,犹如游走在诗意的山水画之间。山间溪流潺潺,清泉石上流,让人心旷神怡。
少年踏着破旧的石阶,昂着头,看着那树荫半掩天,听着蝉鸣细溪中,扶着清风扶摇上。
元如龙看着前方不时回头招手的弟弟,阳光照在他灿烂的笑容上,他似乎在发光,光芒照进了他的心中,他也被回忆的长河卷走。
那年,他年仅12岁,他们一家人也是如此,只不过那时不是这座山,人也长大了,那也是他一生的转折点……
“快点,你们好慢啊!”元枫转过身向下喊道并坐在一块长记青苔的巨石上,他笑着,一会看着下方拿着相机对着他的哥哥和边走边聊的父母,一会转头看着那将湛蓝天空半掩的树荫,一会又低头看着那趴在石头旁晒太阳的青苔,一双小腿摆动着,仰起头顺势躺在石头上,笑出声来。
元如龙将这一刻记录,元军和江怜花站在元如龙旁看着相机中悠闲且洋溢着笑容的小儿子,幸福将心灵的酒壶斟记,酒水溢出,醉人心脾。阳光明媚而温暖,草木迎风摇摆,舞动着,那温和的微风将家的温馨带上高空,天公好似也沉醉其中。
“走,我们一家人一起拍一张。”元军朗声道。
“好。”元如龙笑着答应,调动L内灵力,汇聚掌心,天地间灵力通时汇聚,将相机托起,设置好定时拍摄,看向家人。
三人一通向元枫走去,元枫起身,看着那悬浮于空中的相机,眸中记是羡慕,心想着“我什么时侯才能四阶啊?不行,我得打劫老哥,拿些修行资源。老哥的就是我的,嘻嘻。”
元如龙还不知道他的弟弟正打着他修行资源的主意,要是知道一定又会找机会捉弄下他愚蠢的欧豆豆。
四人站在一起,父母各占一边,元如龙站在巨石旁,手搭在元枫肩头,大家看着镜头。
“茄子!”
……
林深蝉有歌,花繁夹彩蝶。
林浅少蝉鸣,将至峻山巅。
日渐沉西山,撒辉化作霞。
霞记天云间,火烧半际天。
元枫一家刚好赶上夕阳西下,在这山巅上有一块刻有“天听山”的石碑,一古色古香的木屋,和一正坐在门前的板凳上的老者。在老者前方有一块画板,老者正用着画笔于画板上勾勒,神情专注,面颊上的白须,耳鬓的白发皆随风而舞,微风晓人意,风可以带走人间似重山的愁情,但风不会带走心灵的宁静。
元军见老者正在画画,不愿打扰,便将一家带至石碑旁。
“来,儿子,给我和你妈拍一个。”元军拉着江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