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赏玩玉石,又像是在调弄琴弦,是既随意又温柔的拨弄,是令人不愿催促的酷刑。
这远远不够。
他嘴巴紧抿,薄弱的理智全面溃散,鼻尖鬓角溢出汗珠,像是被蚂蚁啃食心脏,又像是柳絮拂过皮肤,痛感痒感令人不胜其烦,却不得其法。
想要迎合这双漫不经心的手,想要得到更加切有力的抓挠爱抚,如犬类摇尾乞怜,祈求手的主人大发慈悲。
如是能听见他的心声般,神女怜悯他的急切……温热冰凉,柔嫩粗糙,被虚妄笼罩的刹那间,他见了泉水激扬,巨石崩裂,烟花绚烂,通通在眼前炸开,混作一团。
什么也看不清了,什么也听不见了,只余一片白光。
微风浮动,圆月静挂,几只鹭鸟轻盈低旋,步态似鹤,时而舒展翅翼,昂首欲啼,时而转首喙羽,天鹅盘颈,而他则满满当当,目眩神迷。
那双金贵的手仍有一搭没一搭懒洋洋的动着,己臻化境的状态下,不间断的动作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