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阳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只是醒了之后,他感觉自己的屁股,似乎有些火辣辣的发疼。
睁眼后,他看着自己的娘亲此时泪流满面。
不用想,也知道这是因为担心自己才会变成这样。
江阳使劲把自己的小胖手伸了出去。
然后为婉儿擦了擦眼泪道:
“娘亲不要哭了......”
婉儿微微一愣,她原本低落的情绪,在此时竟瞬间变得高亢了起来。
“阳儿,你终于醒了!”
由于情绪激动,此时婉儿眼中的泪水更是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
止不住的喷涌了出来。
足足过了好半晌,她这才平静道:
“阳儿,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江阳想了想:
“娘,屁股痛!”
听到这话后,婉儿抿了抿嘴。
“嗯,这个不算,还有别的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江阳愣了愣。
随即瘪着张嘴,好半天说不上一句话来。
不用问也知道,自己这屁股就是娘亲打的。
就在她们娘俩相互攀谈之时,门外却突然阔步闯进一人。
“拜见老爷!”
“拜见老爷!”
“......”
听到门外丫鬟的声音后,婉儿不由为之一愣。
她知道是夏州侯来了。
还不等她起身,夏州侯已经走入了房间。
“老爷!”
夏州侯点了点头,示意婉儿不用再起身了。
他快走两步,来到了婉儿的身旁。
而后低头看向了婉儿怀中的江阳。
夏州侯眉头微皱道:
“这小子没受什么伤吧?”
婉儿摇了摇头,不等她开口说话。
江阳抬起手臂看着夏州侯道:
“爹爹抱!”
“爹爹抱!”
夏州侯看着江阳这幅模样后,也不免有些无奈。
毕竟说到底,这也是自己的血脉至亲。
故此,他心中一软。
就想上前去抱江阳。
可还不得靠近。
他腰中佩剑嗡嗡作响,一时间抖动个不停。
夏州侯轻咦一声。
随即伸手直接按住长剑。
婉儿见状,既疑惑又担心的问道:
“老爷,您怎么了?”
夏州侯摇了摇头道:
“怪事,我手中这柄剑,跟我南征北战,已有数十载之久。”
“其剑内蕴含灵气,平日里并不会有所异动。”
“怎么今日却无端预警了呢?”
夏州侯不知其中缘由,但江阳可是一清二楚。
这长剑不是预警,而是感到了恐惧。
寻常铁剑或许还不会有这么明显的反应。
可越是蕴含灵气的剑,就越是如此。
在夏州侯的控制下,长剑勉强停止了异动。
而此时,他也打消了再去抱江阳的念头。
他站在婉儿身旁,轻声道:
“昨日府内惊现无名剑气。”
“今日我的佩剑又无端预警。”
“想来是我这侯府之内,混进了宵小之辈。”
“近日你们在府中也要小心一些,明白了吗?”
婉儿不免有些担忧道:
“老爷,昨日我见您不是带人在府中上下搜了一日吗?”
“难道还没有寻到那异常的源头?!”
“昨日,阳儿出现在了假山附近,您说,那宵小之辈,会不会是奔着咱们阳儿来的啊?”
江阳见矛头似乎有些指向自己的意思。
他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