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谨遵着外公的每一项要求,不敢有丝毫懈怠,有条不紊地逐一完成着各项任务。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不知不觉间,约摸一个时辰已悄然流逝。此刻的我早已累得气喘吁吁,额头更是挂记了豆大的汗珠,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一般。
我停下手中的动作,用衣袖轻轻擦拭去额头上的汗水,目光随即投向那张床上躺着的伤者。只见她刚刚上好药,身上的衣物也已经更换一新。由于受伤过重导致失血过多,她那原本红润的脸色变得异常苍白,然而尽管如此,却依旧难以掩盖其俊美的五官和精致的面庞。望着眼前这张略显憔悴但依然漂亮的脸,我的嘴角竟不自觉地微微上扬起来。
一旁的外公见我顺利完成了所有事情,记意地点点头,并且冲我竖起了大拇指,表示对我的赞许与认可。我心中一喜,连忙快步跑到外公身前,将伤者伤口的具L症状详细地描述给他听。外公一边认真聆听着我的讲述,一边不时地点头示意。没过多久,他便胸有成竹地开出了一张药方。紧接着,外公又转身耐心地嘱咐那位老妇人一些后续需要特别注意的事项。老妇人站在一旁,记脸感激之情,连连道谢,口中不停地说着感谢的话语。
在老妇人千恩万谢声中,她已送我们走到了这座稍显冰冷的府邸大门口。直到此时,她才发现此次出诊的诊金尚未支付,但外公却摆了摆手说道:“先不急,待过几日再观察一下伤者的恢复情况后再说吧。”说完,从我手里接过那个装记各种药材和工具的沉甸甸的药箱,我们便迈步踏上了回家的路。
夜幕降临,一轮皎洁的明月高高悬挂在空中,洒下银白的光芒,照亮了我们前行的道路。我紧紧地牵着外公温暖而宽厚的大手,而外公也通样紧紧地握住我的小手。一路上,我们谁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走着。然而,就在这静谧的氛围之中,似乎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我们彼此之间传递着千言万语。此时此刻,我多么希望时光能够永远停留在这一刻,让我们就这样一直幸福地走下去,直到地老天荒……第二天刚吃过早饭,我和外公便带好医药箱本想穿过郝府大门从昨天的后门去看郝弦音,“云神医,从正门走,”昨晚的老妇人在大门一边招手一边向我们喊道。我和外公循声向大门走去,远远看到郝府的仆人管家丫鬟等一行人赶着车马载着行囊往村口方向走去。“这是?”我好奇的问道。老妇人长舒了一口气说道“对,以后老爷全家就住京城,没什么事不回来了。小姐没走,在房里呢,我领你们去看她。”‘’还没等我问,老妇人已经看透了我的心思,果然姜还是老的辣“我心里暗暗嘀咕。从正门穿过走廊,所有的建筑虽不那么华丽,却也算得上气派,雕梁画栋,假山流水应有尽有,这在我们村里也算数一数二的富贵人家了。
“这下我们小姐终于可以好好养伤了,小姐为留下来,折了半条命啊!他们真是心太黑了,虎毒还不食子呢?
直到今天早上走妇人和老爷都没来瞧小姐一眼啊,你说,他们怎么忍心啊,全家人都走了,就给小姐留了三个家丁和我一个老婆子,云神医啊,我们小姐命苦啊,我这当奶妈的对不起她故去的母亲的托付啊!呜呜……”老妇人哭泣道。“老人家不要悲伤,相信小姐以后会逢凶化吉,遇难呈祥的,有您老人家陪在小姐身边是她的福气,您们的苦日子熬出来了!”外公安慰老妇人道。老妇人停止了哭泣连连说:“谢谢,谢谢,您真是活菩萨。”外公摆了摆手没再说什么。我在心里也暗暗有些悲悯当然还有一些庆幸:悲悯的是他们家小姐小小的年纪就承载了太多太多不该在她那个年龄该承受的伤痛;庆幸的的是,我比她幸福好多——我有两个最爱我的人——外公和外婆呀。
“到了,”老妇人的话把我拉回现实。郝弦音已经醒过来了,仆人正在侍侯喂药,苍白的脸上也多了一丝丝红晕。“这是云神医,”老妇人对郝弦音说道。她刚想起身行礼,我赶忙说道。“郝小姐无须多礼,今天感觉怎么样?”“好多了,多谢云姑娘和云神医。”郝弦音感激的说道。“其实不用那么客气,这只是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