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白色勃朗宁被拍在木色茶几上,泛着淡漠的金属色光泽,黑漆漆的枪口正对着连英。
“还不肯说实话吗?”冼灵韵眸光凛冽,杏眸微眯,有凛冽的清寒。
连英重重磕头,哭诉道:“少夫人,我也是情非得已。我丈夫欠了赌场钱,若不能及时还上,我丈夫真的会被打死,我上有老下有小,求求您发发善心,饶我这一回吧。”
她磕头磕的额头渐渐青紫,隐隐有血痕渗出。
冼灵韵却毫无波澜道:“总有人做错事会说‘情非得已’,以为事后忏悔就可以求得别人的原谅。但你帮着督军夫人监视我的行踪时,可有考虑会给我带来什么后果?”
连英怯懦道:“少夫人得少帅看重,我觉得督军夫人不敢对您怎样,再加上我丈夫还赌债的期限就要到了,我实在是没办法,才勉强答应下来。”
她忍不住抬眸,映入眼帘的是冼灵韵幽若寒潭的黑眸,瑟缩了一下,她吓得重新低下头。
冼灵韵就冷笑出声,“但实际上却是你想将你丈夫应该承担的后果,用另一种方式让我替他来买单,至于给我造成的影响,你大抵是没考虑过的。却在事情败露后,厚着脸皮想利用我的同情心来求原谅。”
顿了顿,她哼笑一声,“换句话说,你最终目的并非想求原谅,而是想逃避做错事后所要承担的一切后果。不过可能让你失望了,我这人天生冷心肠。你卖惨,亦或者是真心忏悔,都不能让我产生丝毫动容,有什么话就去牢里说吧。”
连英的脸血色全无,只剩下慌张和惊恐,她继续磕头,“少夫人,求您原谅我,我再也不敢了...”
“王妈。”冼灵韵无视连英,“打电话通知少帅,说奸细揪出来了。”
她只负责把人揪出来,剩下的事情就交给姜浩然。让连英做几个月的牢,也算让她付出应有的代价。
连英已经吓得已经语无伦次,“少夫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