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是何意?”怎么,这玉佩他还不打算还了?
“不是要本王给你撑腰,那不得给点贿赂?”
“谁要你撑腰了!”秦艽感觉自已就像京都年节时的炮仗烟火,一下就炸开了!
什么撑腰,简直胡说八道!这人可真会乱抓重点!
“相信王爷已经查证过我的身份,我并非贺啁通党,所以请王爷将玉佩归还与我!我已离家两日,不可再在外耽搁了。”
秦艽面色不愉,就差明着说谢奈你别没事找事,快把玉佩还我,我要回家了。
见面前人似乎真的有些生气了,谢奈便没再多言。
“去取玉佩来。”谢奈抬手吩咐骆北去取玉佩。
骆北离去后,秦艽和谢奈便各自静默没再讲话,但秦艽总感觉今天谢奈怪怪的,似乎比之前多了些……和善?
传闻中翎南王为人孤高清傲,心狠手辣,怎么,他是听错传闻了?
不一会儿,骆北取来玉佩打断了秦艽的胡思乱想。
“秦小公子,您的玉佩。”
玉佩装在一个楠木盒子里,秦艽正欲伸手去取,却见侧边又伸过来一只手。
是谢奈。
还好他一直提防着今天行为怪异的谢奈,快速将玉佩抓在手里,秦艽一个闪身后退离开谢奈几步远。
秦艽气急败坏,“怎么,王爷还想被喷一身血?”
伸出去的手落了空,谢奈也不恼,面对秦艽的质问,谢奈道:“你伤口裂开了。”
秦艽低头,手腕处的纱布确实渗了血出来,不过秦艽才不信他是好意,“我的事不劳王爷费心!”
话落,秦艽转身便走,谢奈眸中遥遥映出少年离去的坚决背影。
日暮西山时远山云边慢慢被染成窃蓝色,半轮斜阳还有些许赭色暖光,夕阳余晖洒落在水面,为即将到来的暮色添了几分动人的温柔。
骆北悄悄看了一眼自家王爷,心道:王爷今天是有点怪。
不过不待骆北思索过来谢奈为何怪,远处肖年章便惊慌失措地跑来了,“王爷!不好了……”
“贺啁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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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灯火阑珊的朱雀街此刻行人稀疏,打更的更夫委顿地靠在墙角打瞌睡。
灯火不燃,行客寥寥,整座南州城都陷入了宁静的夜中。
秦艽携着玉佩回了他在南州城的府邸,刚一入府从霜就扑过来,手上焦急地比着手语:
“整天都往外跑,这次还把自已搞得一身伤!小公子你干脆打死我吧,我眼不见你心不烦!”
从霜年长秦艽十三岁,从小时侯就一直照顾他,对外从霜身份虽是侍女,但秦艽其实当她是亲姐姐。
“从霜姐姐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而且这次我真不是乱跑,是出了点事。”
瞧着这次从霜是真的气狠了,秦艽赶忙拉着她的袖子撒娇:“姐姐我真饿得不行了,你快端些吃食来给我吧,我进屋跟你慢慢说。”
秦艽去拉从霜时手腕处渗血的纱布露了出来,从霜一看火气更大,直接甩开了秦艽的手就走。
“姐姐别生气了,姐姐……”秦艽赶紧追上去哄。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