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突然叫了起来。
“啊,我想起来了,她是洛一,我在春晚上看过她……”
他就说怎么这么脸熟,原来是在电视上看过。
沈星一脸的恍然。
但拓看着生气了的猜叔,心里有些慌,拉着沈星下意识训斥道“沈星,够了,吃饭。”
这个家伙胆子大上天咯,没看猜叔脸色都不好了么,竟然敢对猜叔的女人指指点点,活腻了。
“但拓,让他说。”
猜叔彻底没了胃口,冷冷的开口。
他放下碗筷,拿起一旁的餐巾纸擦了擦嘴,捏在手上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沈星。
等着他的下文。
他倒是想知道这俩人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
遮遮掩掩的。
能让陈青不顾场面撂下脸的也没几人了。
“那什么,我就是觉的她眼熟,所以多看了几眼,后来想起来,是前年的春晚,她跳了一支舞,当时蛮轰动的,还上了新闻,后来就不知道了……”
他低声嘀咕着,没敢再多说。小心翼翼的瞅着大家的脸色。
当时他和舅舅一起看的春晚,洛一的舞蹈跳的那么好看,当时就被大家记住了,主持人还介绍了她的背景,但是自已没记住,就记住了个名字。
猜叔垂下眼,看不清神色,揉了揉手心的餐巾纸,丢在桌子上,对其他人道“你们继续,我上去看看……”
但拓无奈叹气,这个傻子啊。
把手边的可乐给沈星推过去,小声道“吃吧,没事,以后离陈青远点。”
那是个不定时炸弹,指不定哪天就爆炸了。
猜叔漫步来到二楼,推开虚掩的门,就看到孤零零坐在床头,望着窗外的背影。
屋内没开灯,昏暗暗的,披散着的长发包裹着她,仿佛披着一件羽衣,窗外照进来的灯光给她描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
安安静静的,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吹走了。
孤零零的背影仿佛被整个世界遗弃。
带着点遗世独立的神性。
可究竟是谁遗弃谁又未曾可知。
猜叔抱臂斜倚在门框,静静的看着她。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他淡淡开口“你现在需要一支烟还是一杯酒?”
陈青回头望着这人,清冷的笑了笑,“不需要,我现在什么都不需要。”
这一刻,陈青自由且孤独,眼里没有了之前的破碎和脆弱。
是那么的空灵,且通透。
猜叔挑了下眉,凑合的在她对面盘腿坐下,懒懒散散的问着,“不装了?”
“很明显吗?”
陈青疑问,她以为她演的很好,毕竟这么多年了,还从来没人撕开她的脸皮。
“是魔,是鬼,可偏偏你就不是人,人有人性,想的都是人干的那点事,会赚钱的,地位高的,有思想的,有学问的,我都见过,可你都不是。”
猜叔闲适的盘着白玉手串淡淡道。
陈青好像有些明白了,她演的太过了,不接地气,就被这个老狐狸一眼看穿。
“您说的,看一个人就好像开一扇窗,能看到的,听到的,都摆在那里,您为什么说我不是?”
陈青来了几分兴趣,她以为这男人上来是安慰她,哄她的,却没想到这人上来就揭她脸皮。
“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你展示出来的,但是人不能被眼前的所迷惑,得思考,得顿悟,”
猜叔从来不信自已的眼睛和耳朵,他信的是自已思想和脑子。
“猜叔,这样就没意思了,”陈青淡淡道,这家伙,心不厚道。
“我一直觉得,当你觉得一个人特殊的时侯,千万不能好奇,好奇心会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