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夕硬撑了数日,那诡异的氛围,无尽的折磨让他几乎崩溃。
他决定鼓起勇气,尝试与那位自称为“爷爷”的人交流。
“爷爷”总是苦口婆心,一遍遍地重复着阎夕是他的亲孙子,所受的苦都是为了他好。
但阎夕心中却充记了疑惑,这一连串诡异古怪的事情,还有这陌生的环境和人,都让他不禁思考,自已究竟穿越到了怎样一个世界。
他环顾四周和窗外,建筑风格古朴,老爷爷的衣着打扮,也似乎带着上个世纪的影子,但又有所不通。
加上这些天的遭遇。
疑惑、不解,种种情绪如潮水般涌来,让阎夕感到窒息。
这天,“爷爷”又如常为他走完了一个“疗程”。
阎夕咬紧牙关,勉强支撑起虚弱的身L,上半身斜靠在枕头上。
他的一举一动都落在“爷爷”的眼里,“爷爷”耐心地观察着,仿佛在等待什么。
阎夕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然后抬眼望向“爷爷”,声音虚弱却带着一丝坚定:“爷爷,我还有多久能好?这些天,我总感觉头脑里有些东西在慢慢清晰起来,我想起来了,您真的是我的亲爷爷啊!”
爷爷闻言,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淡淡一笑:“不错,看来你快好了。那些脏东西也快没了,你的精神头也逐渐恢复过来了。”
阎夕心中一喜,这次他终于说对了,没有像往常一样换来一顿荆条暴打。
以往,他无数次的大喊大叫、跪地求饶、恶语相向,都换不来“爷爷”的半点心软。
现在,他终于可以尝试着与爷爷正常交流。
也许,这就是他重获自由的开始。
“爷爷,我……我这是在哪儿啊?”
阎夕缓缓的问出下一个问题。
“这里是卫生所,咱家,你忘了嘛?娃儿?你病了,爷爷在给你治病呢。”
爷爷拉过床底的小凳子,坐下来,一脸认真地回答。
“卫生所?家?治病?可……治病就治病,吃药不就好了吗?”阎夕听得一愣,声音开始颤抖,他回忆起这些天来所遭受的折磨,心中充记了恐惧和不解,“你每天为什么还要打我啊!”
他心里暗自嘀咕:“这确定不是在施刑?您老人家到底是医生,还是刑部尚书啊?”
但这话,他终究没敢说出口。
他可不想激怒这个,自称是自已爷爷的人。
爷爷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和心疼:“大家都是这么治的,娃儿。
你这是跟上了脏东西,叫魂的时侯被邪气侵身了。
要么你挨不住,要么它挨不住。
但挨过去就好了,你别怪爷爷,爷爷都是为了你好。这些天,爷爷也一直在为你担心呢。”
为了我好?
阎夕心里一阵苦涩,他想说些什么,但喉咙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发不出声。
最终,他还是忍了下来,只是弱弱地开口:“爷爷,能不能别捆着我了?我……我疼,我想活动一下,就在病房里,好吗?我保证不乱跑。”
爷爷的脸色一沉,黑得可怕,但眼中却闪过一丝犹豫。
他紧咬着牙关,似乎在权衡着什么。
最终,他还是摇了摇头,丝毫不留商量的余地:“不行,没到七七四十九天,我不能松开你。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