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说完以后,便是良久的沉默。
众人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能说什么?
死寂!
许宽呆愣片刻,紧紧抓着母亲的手不放。
自以为是的幸福,当真相一点点撕开,竟然是如此残酷!
那踏实稳重的父亲,那对自已百依百顺的父亲,那对自已永远是和颜悦色的父亲,对母亲却是如此的残忍。
这么多年,许宽竟然丝毫没有察觉到问题。
许宽的眼泪不自觉的流下来,母亲这些年过得很苦,很苦……。
“后来呢?许宽是怎么出生的?”
不得不说,桃夭的问题总是一针见血,直指人心。
文丽苦笑一下,继续娓娓道来。
两人自从大吵一架,撕破脸皮之后,文丽心灰意冷,万念俱灰的缩在院子里,以身L不适,需要休养为借口,推掉了所有的社交。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许长青倒是每天回来,虽然进院子,也是端着大少爷脾气,不肯服软低头,在另一个房间休憩。
两人就这样,虽然通住屋檐下,却全当陌生人。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转眼间就到了除夕之夜。
这是文丽嫁进许家的第一个年,除夕团圆宴必定要参加的。
席间热热闹闹,不管是谁,都是和颜悦色,喜笑颜开,说着吉祥话,讨个好彩头。
许长青的大哥,许长柏的长子名叫安哥儿,虚岁两岁,长的是虎头虎脑,圆润可爱,白白嫩嫩的,总之,谁见了都喜欢,都要逗一下。
安哥儿摇摇晃晃的走近文丽,伸着手,奶声奶气的说着:
“婶母,你长的真好看,你抱抱我,好吗?”
文丽的心一下子就被萌化了,微笑着把安哥儿抱在怀里,喂饭喂汤,一晚上安哥儿都黏着文丽,谁来抱都不行。
最后还是安哥儿睡在文丽的怀抱里,奶娘这才抱了下去。
许长青看到这一幕,不知道心里想到了什么,到了晚上,便进了文丽的房。
文丽刚躺下,听到脚步声,看见许长青进来了,冷冷的说:
“你走错房间了,天不早了,早点睡吧!”
许长青并不接话,一言不发的坐在了床上,就开始宽衣解带。
文丽坐起来,想走。
一把被许长青拉住,压在身下。文丽使劲挣扎,可是一个女人再大的力气终究也比不过一个男人,就算他长的又矮又小。
好一顿折腾,许长青倒头大睡,文丽流着眼泪到天亮。
至此以后,许长青连掩盖都不掩盖了,只要有空,有需要,不管文丽的意愿,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文丽彻底成了许长青的发泄兽欲的工具人。
有一次,文丽屈辱的问道:“你怎么样才会放过我,我连一个妓女都不如吗?妓女身L不舒服,还能拒绝接客呢?”
“你和妓女怎么能相提并论?你是我八抬大轿,用了十担粮食,一百两银子换来的,你还没物尽其用,生个儿子呢?”
“生个儿子,你就不再折辱我了吗?你能一纸休书休了我吗?”
许长青冷漠的说道:
“那就生出来再说!”
说完,又是一阵折腾!
可是,那次小产,文丽的身L受到了创伤,想要受孕,谈何容易?
文丽一碗碗的苦药灌下去,历尽千辛万苦,终于有了许宽。
有了孩子,文丽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许宽身上,慢慢的熬啊,熬啊,看着许宽一天天长大,生活有了希望,总不至于太难熬。
“有了许宽以后,许长青还强迫你吗?”
桃夭一开口,从来不废话。
文氏凄惨一笑,接着说道:
“桃夭姑娘,狗能改得了吃屎吗?我跟他要休书不给,给他生了孩子他照样出尔反尔,更何况,他从来也没给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