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屋内,沈怀川正坐在塌前。
他身形颀长,映入眼帘的是撩人心弦的身姿。
亵衣半敞着露出宽肩窄腰,隐隐约约能看到八块腹肌,檀香四溢,窗外竹林簌簌伴响,美景,美男好似一副画卷,赏心悦目。
宁澜脸上的倦意一下子被吓醒了。
没想到这狗男人的身材这么好。
侍寝的时候怎么没多摸几下,也不知道肌肉的手感如何……
果然早起的鸟儿有虫吃,还能让她一饱眼福。
不过这算不算打工人的福利?
早知道内卷这么爽,她一定要卷死所有人。
瞧宁澜绯红的脸颊,眼珠子骨碌碌的转动,游神到了九霄云外。
他英眉上挑,悠然问:“看够了没?”
吓得宁澜立刻低头,语气软糯:“妾身特意早起给侯爷做了些清粥小菜,虽比不上酒楼里的珍馐美味,但也是妾身的一分心意。”
“现在什么时辰了?”
他扫了一眼侍卫询问。
“卯时。”
沈怀川眼底掠过一抹诧色,想不到昨晚他小以惩戒便让这丫头如此胆颤心惊,卯时便起来给他备饭。
府里的婆子也没她这般勤快。
不知为何,沈怀川心里有过一丝不忍。
沈怀川拉上衣襟,眼底透着几分淡漠:“替我更衣。”
她眼皮子颤了一下,唇瓣抿得发白,小心翼翼走去。
侍卫将外袍递来,玄紫色暗纹长袍足足有四斤那么重。
他人高马大反应平常,到了宁澜手里便差点一跟头栽过去。
沈怀川目光紧盯着,她小脸涨红,生动的表情显得活泼可爱,让他不禁想起福禄娃娃,他嘴角因她牵动起点点笑意。
宁澜一个劲儿的朝侍卫递眼神,侍卫铁面无情,站在一旁大葱似的当门童。
她只得艰难迈着步子走过去,手臂突兀一扯入了怀中。
沈怀川垂眸注视,目光冷凝:“这般重,为何不求我帮你?”
“还好,妾身什么粗活累活没干过,区区一件袍子……”宁澜心想她这般懂事,老板肯定要嘉奖她。
说不定这次有什么金银珠宝。
一想到这里,宁澜笑意更浓了。
沈怀川阴沉了脸色,松开她。
宁澜没站稳,直接跪倒在了他脚下。
她呼出一口浊气,太狗了,明知道她拿不动还要装大尾巴狼。
沈怀川站起居高临下睥睨着她,催促:“过来。”
他似是在审视打量,看她要怎么给他更衣。
一肚子坏水。
宁澜咬咬牙,忍一忍,单车变摩托。
卷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她面带笑意,在他冷冰冰的目光下,把袍子费力的展开穿在了他身上。
沈怀川肩膀一展开,她贴近靠在胸膛前系腰带,怪不得这么沉呢,这腰带是金子做的吗?
万恶的资本家啊!
就你财大气粗,压榨打工人。
她内心无比鄙夷不屑,脸上却处变不惊,娇羞似怯。
怀里俏人儿正埋在胸口专心的理着衣襟,毛茸茸的脑袋插着珠钗,翠绿的簪缨在发髻之间,甚是可爱。
一个念头在脑海闪过,他抬手揉了揉宁澜的脑袋,声音沉闷:“不过是让你更衣你便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