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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澜不知道叶渭城为什么忽然说这样的话,心里咯噔一下。
这话,太容易让人误会。
她刚想说话……
此时,两个孩子跑进屋里。
陆呦呦正追着陆云深。
进屋后,她看到贺时礼,跑过去抱住他的大腿,“叔、叔叔……哥哥坏。”
陆云深故意摘了她头上的头耳朵发箍,气得她追着这个坏哥哥跑,瞧见贺时礼,就向他告状,希望他帮自己出气。
“深深!”贺时礼板起脸,有些吓人,“别欺负妹妹。”
“我没欺负她。”深深将发箍还回去,贺时礼蹲下身子,帮陆呦呦戴好发箍。
小姑娘方才露出笑容,抱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口。
“深深,是不是你又欺负妹妹了?”徐挽宁端着菜从厨房出来。m.
陆云深挠了挠头发,没说话。
“带妹妹去洗手,马上吃饭了。”
“我带她去吧。”贺时礼抱着陆呦呦朝洗手间走去。
直至众人坐下吃饭,温澜才和贺时礼说上话,他仍旧细致体贴,会帮她夹菜,替她剥螃蟹。
惹的陆夫人调侃:“结了婚的人就是不一样,我以前可没见过时礼对谁如此照顾过。”
“我已经迫不及待盼着参加你俩的婚礼了?”
“婚礼准备得怎么样?”
“挺顺利的。”温澜微微笑着。
“你俩的婚纱照出来了吗?”
“出了。”
“吃完饭,让我看一下。”
温澜点头应着。
——
陆家人多,又有孩子,餐桌上总是格外热闹。
吃完饭,陆夫人要看婚纱照,徐挽宁等人也凑过去,围坐在温澜身边,贺时礼则走到院子里,来福这条小黑狗,如今已长成了大黑狗。
它是个串串,有点拉布拉多的血统,还挺帅气,性格也温驯。
贺时礼正逗它玩,来福忽然朝他身后叫了声。
他转头,
就看到叶渭城不知何时出现。
他从口袋掏出一包烟,似乎是出来抽烟的。
他们之间,是避免不了要碰面的。
贺时礼将手中的球丢出去,狗子叫着去追球。
两人并肩站立时,叶渭城将烟递过去,他摇了下头,“我不抽烟。”
“这习惯挺好的,俞老让我戒烟,可这东西哪儿那么容易戒,烟瘾上来,还是会忍不住。”打火机点燃烟卷,空气里瞬间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烟草味。
“我和温澜的关系……”
贺时礼微眯着眼,“我都知道。”
“她告诉你了?”
“嗯。”
“我看到你们的婚纱照了,拍得很漂亮。”
“谢谢。”
两人之间的聊天,显得生硬又尴尬。
直至叶渭城说道:“你们领证时,刚好是她最需要人帮助的时候,你们在一起,是因为爱情吗?”
贺时礼没想到他会问这样的话,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贺先生,您这算是趁人之危吧。”
贺时礼冷笑,“所以呢?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叶渭城吸了口烟,没说话。
“无论我们是怎么开始的,但是现在,我们很相爱。”
“你是湛南的大舅子,所以我不想对你怎么样,怕他难做,你们既然已经分手了,那她的事,就与你再无关系,也请你注意点,离我妻子远一些,否则……”
“否则如何?”叶渭城弹了下烟灰,偏头看他。
目光相撞,
贺时礼低笑两声,“你可以试试。”
他说完,就打算回屋,却因为叶渭城的一句话停住了脚步。
“我和她,从未分过手。”
当年,他们分开,是因为叶渭城忽然消失不见,并不是因为……
不再相爱。
“贺时礼,你真的觉得,我和她之间,已经是过去式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贺时礼皱眉。
“你们结婚,她设计的那款婚纱,我以前就见过。”
言下之意,
似乎是在告诉他,那件婚纱,是为他设计的。
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