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别了心烦意乱宋林峰,秦渊满心欢喜地走出小院,寻得一辆吉普车,向着正北方向的固原城佛而去,没想到竟然能够在宝凤城得知自己手下的消息,秦渊的心中一万个满意,虽然不清楚到底梁声等人是怎么把秦皇门扩展到河套平原的,但是能够在塞上江南之地立足,这本身也说明秦皇门在梁声等人的带领下,已经取得了长足的进步。
这边的秦渊满心欢喜地离开了宝凤城,那边尴尬无比的宋林峰却气急败坏的回到府邸,对着天空骂了不辞而别的林琥文三十分钟之后,躺在床上,倒头就睡,第二天将近中午的时候,方才醒来,一醒来,身边的阿财就过来报告说昨天不辞而别的林琥文竟然舔着脸回来了!
“去去去,把那个王八蛋给我乱棍打出去,还有脸回来,昨天老子一个少将拉着让你家秦将军说了半天好话,就差这家伙露个面了,结果却他娘关键时刻掉链子,这种混蛋,再也别让我看到他第二面了!”
宋林峰气急败坏的说着,阿财倒是很恭敬的点头答应,不过身体去没有多余的反应,依旧站在原地明白,不过就是手中多了一块翡翠色样的玉佩,放在桌面上,看起来晶莹剔透,似有灵性一般!
“这东西是?”
宋林峰的两只眼睛看着面前的玉佩,登时就直了,这可不是关中渭南的蓝田玉,也不是南都帝乡的独山玉,而是西域有名的和田玉,晶莹剔透,纹理清幽,仿若天仙漫卷,水木合化一般,虽然不算是行家里手,但是单单是从这玉佩的成色纹理来看,昨晚林琥文拿出来的两块小金鱼显然就已经不算是什么了!
“娘的,这么愿意下本钱,老夫倒是要看看这个贺兰会到底要让我干什么!”
知道无功不受禄,宋林峰在心中挣扎了几番,还是将阿财拿出来的和田玉佩捏在了手中,隐隐然觉得这件事情肯定很棘手,也可能和秦渊有关,但是宋林峰想想自己大打折扣的前途,再和自己心中一直以来入朝拜相的伟大理想一对比,这孰轻孰重顿时便清晰起来了!
“等我更衣,请林长老到后堂别院里,小心伺候着,我随后就到!”
宋林峰嘱咐着,回身让丫鬟给自己换了一身隆重的衣衫,私人订制的孟买羊毛军装,佩戴着军部颁发的各种勋章,宋林峰抖擞精神,缓步进入到了别院当中,看着起身迎上来的林琥文,对着阿财摆摆手,让他下去。自顾自的坐在黄梨木圈椅上,翘着二郎腿,望着林琥文满心不满地说道:“说说吧,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放鸽子也不用拿着两条小黄鱼逗着玩吧,还是一个少将一个上将,你们贺兰会是不是觉得在这里的存在我什么都不清楚,拿着逗乐子玩呢?”
“岂敢岂敢!”
就知道宋林峰会来这套欲扬先抑,劈头盖脸一顿训斥,被节度使府邸下人伺候的服服帖帖的林琥文微微一下,站起来,对着宋林峰拱拱手道:“其实昨晚是因为小可在隔间听到宋大人和秦渊的对话之后,才意识到那秦皇门的行动其实和秦渊没有关系,完全是秦皇门自己人的决定,这才知道秦渊未必了解其中情况,赶忙回去回报,结果耽误的时间长了,等到再回去的时候,二位已经散了,这次错过了时机,今天一大早,这不就来这里等着您起床了吗?”
“哼……你觉得我信吗?”
宋林峰从口袋中掏出林琥文送上的和田玉佩把玩着,眼睛不住的对着林琥文瞄来瞄去,后者也不客气,直接从自己的腰间掏出一串珍珠项链,恭恭敬敬的用双手把这串一看就知道价值不符的珍珠项链递到宋林峰的面前:“听说令夫人可是吴江孙氏的成员,那一定是气度非凡的大家闺秀,这串珍珠项链正是太湖河珠的上品所制,大人只要往夫人面前一放,保准夫人互信转移,再不嫌弃这宝凤城!”
“你的消息很灵通嘛!”
自从旬月之前,伯父忽然去世,宋林峰的夫人便直接回了吴江娘家,虽然这本身就是个政治婚姻,但是时过境迁,此时的宋林峰确实需要吴江孙家的支持,况且在华夏政坛,如果原配夫妻分离,本身对于政治人物就是一大打击,多少人因为招花惹草最后弄得声名狼藉,前途尽毁,这样的例子数不胜数,况且宋林峰的夫人年方不过二十几岁,正是青春年少,如果不是孙系旁支,也不会远隔千山万水,嫁给宋林峰这个难过半百的糟老头子!
“额,这都是贺兰会会长大人的指示,我只是照做而已!”
林琥文尴尬的笑笑,自家那个事无巨细,悉已知之的会长贺兰荣乐有时候让自己都觉得有些可怕,连这样隐秘的小事都能够打听得一清二楚,想来这宋府当中,也一定有自己不知道的贺兰会的线人在!
想到这里,原本就谨小慎微的林琥文也更加小心地观望着四周,唯恐被人抓住把柄,好不容易弄来的在宝凤城里吃香喝辣的日子就没了!
“那你们到底是要什么?这么大的排场,这么高的投入,如果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