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眠哭得浑身都在抖,但他却异常的粗鲁。
救命!
谁来救救她!
真的好痛!
好屈辱。
到底是谁,是谁这么对她?
万远安?
还是陈骏认识的人?
这种廉价的香水味儿,绝对不可能是傅燕城。
眼泪汹涌,把蒙着的布都给打湿了。
但傅燕城将她翻了一下,不再看她的脸。
一直到她晕过去,他也没放开人。
整整两天,不吃不喝,怎么折磨怎么来。
一开始她还能哭,最后只是蜷缩着身体,每次在感觉到男人靠近的时候,就肌肉紧绷。
她的眼前一片黑,压根都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
傅燕城觉得心里那股火没了,才把人放开,从始至终都没有揭开她眼睛上的布。
然后给晕过去的人洗澡,在让人把昏迷的她送回玫瑰园。
盛眠是在晚上八点的时候醒来的,浑身都在发热。
她睁开眼睛,看到熟悉的天花板,只觉得像是溺在水里,她吓得翻了个身,但是直接摔下床了,差点儿把五脏六腑都给摔出来。
她的手机就放在旁边,上面显示的日期,已经过了两天。
她被强了两天,被一个陌生人。
因为从始至终没有碰到过对方的身体,只是她被折成了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