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配不起赵公子,人家赵公子不要你,才让秋艳替你嫁的!”
钱氏气道。
“呵呵,他不要我?
什么时候轮到他说要就要,说不要就不要的!
我哪里就配不上姓赵的了?
我难道比他低一等?”
林晚晚冷笑连连地扫视着周围的人: “我告诉你们!
我们可是清清白白的庄榢人!
他赵家叫一声员外就真的成官家了?
士农工商,论起来,他们一介商人还低我们一等!
瞧大伯和奶奶这点出息,张嘴竟然说我配他不起?
我呸!
大堂哥还读着书呢!
竟连这点道理都不懂!
你们要自贬自认低贱过人,可别拉上我!”
这大堂哥正是林大富的儿子,正在县城念书,是钱氏最宝贝的大金孙,也是全家的希望!
“你你你……你个小贱人……”钱氏见林晚晚说自己的大金孙不懂道理,气得直翻白眼。
“我哪说错了?
咱们到县城把大堂哥叫回来,让他这个读书人来评评理,瞧咱们家是不是配不上那姓赵的?
瞧大堂哥认不认他自己低贱过人?”
林晚晚道。
周围的村民一怔,不由瞪大双眼,交头接耳: “好像是的撒,有这个说法,士农工商,官老爷没得说,至于县城里的那些老爷太太们……也不是多高贵!”
“可不是,咱们都是清清白白的桩榢人!
哪里就不如别人了!”
于氏终于忍不住,抿着唇说:“晚晚……没有配不起赵公子。”
在她心目中,自己女儿一直是最好的。
钱氏阴冷地盯着于氏,这个生不出儿子的绝户头,竟敢顶嘴!
林大富见村民们开始反应过来了,脸色铁青:“一人一句的,都嚷嚷得说不清楚了。
大家先回家吧!
这是我们的家事!
晚晚,有啥事儿进屋好好说,别让外人看了笑话。”
“刚刚说我对不起姓赵的,把我往泥里踩时,大伯怎么不说这是家事,把各位叔婶赶回家,不让人看笑话?
你们的面子是面子,我和爹娘的脸面,就不是脸面么?”
“有啥事,咱们当着全村叔婶的面掰扯清楚!
外人不听着,还以为我不懂事瞎闹腾呢!
瞧谁配不起谁,哪个贱骨头自认低人一等的!”
林晚晚狠声道。
“你个死丫头!”
钱氏气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