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往错误的方向去”,说着简单,如果不与错误的路线对比,怎样能得知当前路线是正确的?要有与之对比的案例才行,麻烦的地方就在这里。
围绕着今后再怎样开展工作,公季与言进行了一番深入的讨论。言的答复是,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愣是否定了公季的所有提议。
“咱们最好还和以前一样,不要搞那么大的动作,要不然万一发生什么失控的事情,我们自己也很难承受。”言目视着庭院无聊了,转而一边把弄公季的青铜茶器一边回复。这实在是对待人不应该有的态度,不过公季不大在意。
公季忍不住吐槽了句:“这个路线也太难实现了吧!这不行!那也不行!”明显是生气了。
片刻后,言依旧百无聊赖的回复:“我觉得吧,咱们什么也不做,虞衡家的那位大家长也会给我们来事的。比起去做一些事,咱们预防一些事情更加必要吧。”
公季无心说了一句:“那眼线总是要安插的吧!”言思索了一会,点头了。
过了一会公季提出方案:“虞衡家不是一直没有仆人服侍吗?这段时间虞衡家嫡子病倒了,次庶子又做不了那些事情,虞衡夫人就没人照顾了。咱们以关照的名义,送几个仆人给虞衡家?这样子建立一条情报网?”
说到这里,强势的言退却下来,不再过问:“与人交流的事情你比我擅长,你自己做主吧。”接着,她不打招呼的离开了。
言并非在避开麻烦的事,事实确如她所言,公季在这方面比她擅长的多。在当天,公季就安排人去打探虞衡家有没有这个需要了。下午的时候,已经挑好了准备送去的人选。傍晚的时候,怎么将仆人送到虞衡家,需要遵循怎样的礼节等等,就连这些细枝末节的事都安排妥当了,行事作风可谓雷厉风行。
“这已经给足了面子,这下子,虞衡会很满意吧!”晚餐时,公季向言自夸。
这个时候,探子也回来了。他们告诉了公季,虞衡是怎么做妇人之事,怎样使唤不动庶子的,惹得公季开怀大笑。这让公季有了底。
相较于机关算尽的公季,当前的虞衡玉泽还只为近忧烦愁。自从虞衡有声倒下后,虞衡家的日常运作可谓是完全停滞了。天还没亮一会儿,庭院里就能听到虞衡有成喊饿的声音。虞衡氏手忙脚乱的煮好饭,为自己煮药,做完这些事情,虞衡氏就已经累得不能再动弹。
而这只能算是应付了一天,到虞衡有声没有辛劳的第二天晚上,家中已经没有可用的陶碗了。为了让第三天也能勉强的过去,虞衡玉泽不得不帮虞衡氏做一些家事,一边忧思,一边往水缸里打水,在庭院里洗碗之类的。在此之前,虞衡玉泽已经很多年没有照料家里的事了。一来,是因虞衡有声的懂事,家中事都被打理的好好的。二来,是因常年政务忙碌,虞衡玉泽也没有那个功夫操心这些事。
现在虞衡玉泽有这个闲工夫做这些事,有这两方面原因都不满足的因素。
这是雨火幻生辰日那天的事情。这年秋收宴与往年相比没有什么区别,大家都很欢乐,宴会上客人们都吃吃喝喝的很开心,可酒过三巡,大家都欢乐够了,忧愁和苦闷的氛围就多了些。
逐渐冷清下来的宴会会场里,一远房亲戚突然口无遮拦开口:“虞衡虞衡,今秋公季可有……交代山川河泽之事?哈哈哈!”
这远房亲戚名乡,名为幼时从几名亲戚的取名中选一所得。乡看着像喝醉了酒在说胡话,实则是借着酒意说出了那个大家都关心的话题。
见虞衡玉泽没有痛快的回答,乡为了避免虞衡玉泽糊弄过去,还又假意担心所言:“我们不会被冷落了吧?”使得大家对这事完全上心起来。&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