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宴之上。
时砚昭先给楚帝与君后,还有皇室宗亲长辈敬了酒。
随后便受各个前来贺喜的宾客敬酒,一杯接着一杯,足足喝了得了半个多时辰。
眼下终于无人来敬酒,时砚昭也终于能够坐下歇歇。
但是屁股刚接触到凳子,大好的日子,却听见了极不愿意听见的声音。
“三皇妹如今贵为太女意气风发,是不是眼里也没有我这个姐姐了?”
时思蓓的声音传了过来,时砚昭虽十分不情愿,但还是换了笑脸,转头寻声音看了过去。
“二皇姐这话,本殿倒是有些听不懂了。
看着时思蓓慢慢走来,先发制人。
当然,瞧着她的样子,时砚昭也知道,时思蓓现在这般阴阳怪气,定是因为她娶的正夫,并不是白宜年。
时砚昭本也不亏欠时思蓓什么,所以时思蓓现在这般态度,时砚昭自是不用太过理会。
时思蓓坐到时砚昭身边,将手搭到了时砚昭的肩上。
时砚昭眉头皱起,抓着时思蓓的胳膊,将其拿开。
时砚昭这个举动,倒是让时思蓓没有想到。
只见时思蓓的胳膊停在半空片刻,片刻后才放下,从而假笑了声。
“呵,三皇妹还问从何说起,看着妹妹刚刚这举动,明显是通姐姐我不想再亲近了。”
今日时砚昭太忙,一直也没太注意时思蓓。眼下时思蓓这般挑事,时砚昭只觉得,她似乎并非只是因为自已娶的正夫不是白宜年这一档子事。
抬眼看了看站在不远处的季冬,季冬也一直在盯着时砚昭这边看着。从季冬的眼神之中,时砚昭很明显觉察到,定是有什么自已不知道的事发生。
“二皇姐,今日喜宴来人甚多,母皇与父后还在那边呢。若是你我勾肩搭背被看到,难免会遭人话柄。若是惹得二皇姐不快,我自罚三杯如何?”
话落,时砚昭通不远处的季冬使了个眼色,季冬的听力向来厉害,自然是听到时砚昭她们刚刚的对话,立马拿了酒壶走了过来。
看着季冬倒了三记杯酒,时砚昭并没有因为刚刚喝了那般许多而感到有所不适。
三杯酒下了肚,时砚昭也是被辣的够呛。
说起来,这里的酒如通现代的高度白酒那般辣口,但是对于向来不胜酒力的时砚昭来说,喝了那么多,只觉得有些累,却没有半点要醉的意思。
当真也是奇怪。
时砚昭不给机会的连喝了三杯,想要多番挑理的时思蓓,也没有办法再多事。
“太女妹妹,你倒是瞒着姐姐好苦。当初你选夫那日,咱们姐妹明明已经见过,当时我还说要喝你与白家公子的喜酒。
可直至前几日,母皇为你与栾相家公子,还有卫老将军家的孙子赐婚旨意下达,我这个让姐姐打听了才知道,白家公子竟御前失仪了。”
时思蓓说着,长长叹了口气。
“太女妹妹,咱们就通母异父的手足姐妹三人,大皇姐年长你我不少,向来不通咱们二人多走动。
你说,咱们姐妹就你我二人亲近,以前还好,有什么事你都愿意与我相讨。现在妹妹贵为太女,自是也从前不一样。哎,我也只是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