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一声。
白南星把桌子上的医药箱一拂,摔向贺彦卿。
贺彦卿身体一斜,躲了过去。
药箱摔在地上,摔开了,里面的东西,摔落一地。
贺彦卿斜望了一眼,薄唇轻启:“你在欲盖弥彰,还是老羞成怒?”
白南星嗤之以鼻一笑:“我既不是欲盖弥彰,也不是老羞成怒,我只是觉得可笑。”
“做贼的喊捉贼,做错事的,端着一副我没做错事的样子,来指责没做错事的人!”
“薄新堂,谁给你这么大的脸,你又是哪来的自信,不允许我就是九死一生之后,有丝毫的变化?”
贺彦卿手猛然缩紧,心口剧烈的绞痛起来,身体一晃,嘴角动了动,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白南星向前一步,步步紧逼:“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薄新堂这就是你所谓的爱?”
“还问我是谁,是不是原来的白南星,我是不是原来的白南星,你不是比任何人都清楚吗?”
“所以别再虚伪了,也别再企图找我的存在也给你的错,这样子会令我恶心,不会令我看到你的好。”
“星星......”
“别叫我!”白南星打断他的话:“明天去民政局,离婚,我不想和言而无信的人有瓜葛。”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上楼。
贺彦卿双眼逐渐变红,一直目送着她,直到看不见她,他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握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