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有礼,一点都不像要与她纠缠到底的感觉。
白南星沉默了一下,站了起来,打开了药箱,找出消毒水,针,白纱布。
贺彦卿坐了下来,手搭在桌子上。
白南星拿消毒水给他的手消了毒,挑破了他手上的泡,上了药用纱布裹了起来。
贺彦卿一直看着她,眼睛眨都没眨,直到手包好,他慢慢地圈握成拳,“时间不早了,既然你不想吃饭,那就早点睡。”
白南星把东西归了原位,盖上了箱盖子手搭在箱子上,直视着贺彦卿的眼睛:“你是故意的。”
贺彦卿满眼疑惑:“我听不到你在说什么!”
白南星发出一声轻笑:“都是大尾巴狼何必装羊,非得让我把话说清楚吗?”
他是故意把一碗汤泼在手上的,其目的就是不想让她提离婚的事情。
她占据这具身体固然是不对的,但是她的灵魂无法离开自己身体,自私的也不想离开。
所以这具身体的所有一切,包括男人,她不想去接手,她想拥有一个新的开始,这个婚必须得离。
离完婚之后,得离开华夏京都,去哪里都可以。
贺彦卿黝黑的眼眸发沉,盯着她许久开口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白南星眉头一蹙:“什么意思?”
贺彦卿嘴角缓缓勾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