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苑的乖巧,让贺彦卿眼神警惕的看着薄寂渊,只要他有风吹草动,他就能及时阻止。
薄寂渊躺在床上歪着头,嘴角斜扬:“很好,你这样很好,我是谁?”
南苑双眼无光,直勾勾的望着薄寂渊:“你是我喜欢的人,是我爱的人,是我这辈子都想和你在一起的人!”
“我也以为你做任何事情,是生,是死,只要你一句话,我都愿意为你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惜。”
薄寂渊眼底深处涌现的疯狂恶毒的暗涌,“很好,我也爱你,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
贺彦卿脸色微变,刚要张口提醒,薄寂渊话锋一转:“但是我们的感情已经结束了,你已经不再爱我,你有爱你的丈夫,可爱的女儿。”
“不,我没有,我只有你,我只爱你,除了你,我谁也没有。”南苑激动起来,呆滞的双眼赤红起来:“寂渊,寂渊,你说你爱我,你说你这辈子都爱我,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你怎么能说不爱我了呢?不要我了呢?”
“安静。”薄寂渊声音一沙哑,一冷,对着疯癫不止的南苑一吼。
南苑顿时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躺在床上手足无措,看着她泪流满面。
“好了好了,不哭不哭,我的女孩,你即将得到新生,相信我,我不会害你。”薄寂渊盯着她的眼睛眨都不眨:“你相信我吗?”
歇斯底里大叫的南苑,奇异的安静了下来。
贺彦卿在一旁看着,很难以相信一个人的催眠术,可以通过眼神交流,神乎其神。
他对他的父亲,太不了解。
他现在甚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