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话说,近水楼台先得月,他总得先把独处的机会创造出来。
“妈,我明白,但爷爷当初也说了,风险越大,收益越大。”
他说得头头是道。
“我把地方定在了怀城,恰好是一个比较有潜力的城市,说不定发展好了,我们贺氏还能成为全国一流的企业。”
好话坏话都说尽了,他也明确表示了此次计划的风险是提前进行过预估的,最差的情况,也不会造成太大的损失。
这一通思想工作做下来,贺夫人才算勉强同意。
为了方便工作,他们一起搬到了怀城的那套房子里,连同着养女以及几个佣人。
后来,贺鸣远便是早出晚归,天天都在刚建好的那家分公司里加班熬夜,没几天就消瘦憔悴了几分。
贺夫人瞧着心疼,让他在家休息两天,顺便请几个在怀城的亲戚到家里吃饭,称是办家宴,顺道给他们介绍一些家庭的新成员。
她的小晴儿身体恢复得越来越好,甚至还能牙牙学语般地发出几个音节,也不枉她天天教着喊妈。
有好事的亲戚问起这是哪里来的孩子,贺鸣远就糊弄着说是旁系一家重男轻女的亲戚,生了五六胎,他就过继了一个过来,作他母亲的长女。
消息就这么传开来,这些人也是见怪不怪了,也没再有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