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序侧头,向她更靠近些,“说来听听。”
咫尺的距离,她快要吻上这男人的侧脸了。
云遥知缩着头,吞了吞口水,软绵绵的语调说道,“你不要靠我这么近,好吗?”
尤序不退反进,贴得更近,轻声轻语:“你声音太弱,我不这样,是听不见你说的话。”
云遥知感觉脸蛋一热,侧过头,呼吸愈发急促。
她保持这个亲密姿势,把心中的计谋跟尤序说了一遍。
五分钟后。
尤序带着云遥知从里面出来。
此时,尤序手里拿着一包没有标识的维生素片,以及一张以假乱真的病例报告。
他交给安危,在安危耳边说了一些话。
安危点点头,来到众人面前,威严开口:“在场各位都是我北临国的栋梁,死掉一个毫无价值的女人不足为虑。这事若传到国际上,会影响我国形象。因此,将军的意思是参与过的人不再追究任何法律责任。”
现场的男人无比庆幸,竟激动地鼓起掌。
“但是……”安危长叹一声,故作深沉地举起手中的报告单,“这个女子叫云遥知,25岁,是一名艾滋病患者,这是在她包里翻出来的报告单。很不幸,碰过她的人肯定会被感染的,将军不希望这种脏病在国内传播,因此给大家准备了隔断药,隔断药越早服用越见效,有需要的到我这里来排队领药。”
此话一出,场内的男人再一次鼓起热烈的掌声,觉得将军大义。
随后,一大群男人争先恐后地跑到副官面前排队。
有病例报告,他们不敢不信。
看到这庞大的人数,云遥知痛心疾首,紧握的拳头隐隐发颤,眼眶充血发热。
她只是平凡又渺小的女子。
能做的事情很有限。
救不了那个女孩,至少能为她报仇。
待所有人都领完药。
安副官脸色骤变,一声令下:“领药的人,全给我拘了。”
霎时间,领过药的男人才明白中计了,全吓得脸色煞白,双脚发软,在几十支枪口之下瑟瑟发抖。
武装军把他们绑了起来,推到甲板的另一端。
安副官大喊一声:“准备射击。”
十几个武装军把枪架起来,对准那群男人的心脏。
全场人都明白了
有些男人的家属跪了下来,哭着求饶,场面一片混乱。其中,那个被挟持过的女娃也由她母亲抱着跪地求饶,无比讽刺。
陈苗苗一直躲在人群后面,不敢去看这群凶残的武装军。
直到她听见要射杀一大群男人时,再也不想躲了。
陈苗苗大步走向云遥知,咬牙怒斥:“云遥知啊云遥知,难怪你要把船开向南格洲,原来你是想借武装军的手为这个女孩报仇,我们北临国是没有死/刑的,他们虽把女孩轮/奸致死,但他们也是活生生二十多条鲜活的生命啊,你是要毁掉二十多个家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