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蝶郎?
这三个字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刘文静身上。
“陛下冤枉啊,捕蝶郎乃是大唐秘卫,乃是负责巡查百官,监察奸佞,断然不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李玄一脸气愤地看着刘文静:“刘大人的意思是我冤枉你了?”
刘文静慌忙道:“大皇子何出此言,微臣从来没有和大皇子有过交恶之事!你,你总不能随便找个借口就按在捕蝶郎的头上吧。”
李世民也慌忙道:“大哥,刘大人素来忠臣,断然不会做出如此荒唐之事的。”
李玄冷笑:“三弟的意思是我冤枉捕蝶郎了?那你说我该如何解释这金刀令牌的事情?”
李世民瞄了一眼那金刀令牌,做工精细,断然不是匆忙所致。
这说明这金刀令牌必然不是仓促间而为,乃是预谋为之。
可是大皇子凭什么造反?
就凭借王府那几十个下人不成?
“父皇,儿臣府上除了护院之外就是下人和宫女,没有兵权,没有朝中大臣支撑,儿臣就算是想造反,也没那个本事啊。”
李世民脸色铁青:“大哥这是什么意思,别说是你,我们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如此之心!”
李元吉看热闹不嫌事大:“秦王,大哥只是这样一说而已,你紧张什么,再说了谁不知道刘大人和你走得很近,这件事情若真是有人要陷害大哥的话,保不齐这背后会有什么人在暗中使坏呢。”
“元吉,你这是什么意思?”
看着刘世民冰冷的脸,李元吉嘿嘿一笑:“我就是这样一说而已,三哥着什么急嘛。”
李世民慌忙跪在地上:“父皇明鉴。儿臣虽然和刘大人关系莫逆,但也是太原积攒下来的香火情,但自从刘大人掌权捕蝶郎之后,儿臣并没有私下结交攀附!”
李建成轻咳一声:“三弟,四弟素来说话不过脑子,你何必与他一般见识?”
看着跪在地上的李玄,李渊平静地道:“既然你说是捕蝶郎所为,可有证据?”
李玄将另外一件东西拿了出来:“父皇请看,这是捕蝶郎专属令牌,是从那贼人身上掉下来的。”
捕蝶郎虽然是秘卫,但是身上的令牌终究是独一无二的,不仅写了自己的名字,更有武道境界,擅长功法,甚至连师承何处说的清清楚楚。
李渊将令牌交给裴寂:“派人去查一下。”
不一会,小黄门进言道:“启禀陛下,令牌所属之人名叫黄伟,师承武当,乃是捕蝶郎八品武道境界,人昨晚被杀,尸体被挂在闹市街头,仵作验明真身后说是一刀毙命。”
众人倒吸一口气。
捕蝶郎昨晚夜探大皇子府,是为了将金刀令牌埋在王府之中?
可是他为何这样做?
而且大皇子这样一个无权无势之人,又有何人与他交恶呢?
李建成和李世民不会,李元吉虽然看不起这个老实大哥,但是从来没想过他有什么竞争皇位的能力。
难道真是有人栽赃陷害不成?
可到底是谁呢?
李玄轻咳一声道:“父皇,儿臣自知在朝中没有根基,自从小谨慎从事,不与大臣私交,不与功勋往来。可是没想到就这样了,竟然还有人惦记儿臣的生命。”
“可是儿臣虽然是大皇子,并不是嫡长子啊,怎么可能会有什么篡位之心?”
“所以儿臣认为,此事过于蹊跷,还请父皇给儿臣清白。”
李渊叹息一声道:“若是有人说你有什么坏心思,父皇自然不会相信,不过此事过于蹊跷,既然是从捕蝶郎那里出现的,那就先从捕蝶郎查起吧。”
“来人,将刘文静押入天牢!”
刘文静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