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着急道:“那件事已经过了好几天,什么线索都没了,我们有心无......”
接收到墨三墨四越来越危险的目光,县令瞬间怂了。
再难调查,先应下慢慢查就是了,总比现在就得罪了这二位好。
镇北将军擦掉头上的汗,以要立刻去调查为由告辞,县令紧随其后。
等再无两人的脚步声,墨四才问:“如此诈他们,能诈出凶手来?”
墨三摇头:“他们之中若有人是幕后主谋,受了我们的威胁,定会将作案的几人丢出来顶罪,若不是,则会加大搜查力度,力求能尽快查到真凶。我们通过观察他们的反应,就可知道他们跟这件事是否有关系了。”
因为造战船、私采金矿这两件事,镇守锁天关的镇北将军和县令,知道了太多不该知道的秘密,如果他们当中任何一人背叛惠王,对惠王而言都是灭顶之灾。
平心而论,墨三并不希望收到他们叛变的消息。
......
和墨三墨四、镇北将军等心眼比筛子还多的人比起来,锁天关内的百姓淳朴善良得过分。
萧琅走出船坞的刹那儿,差点被声势浩大的怒骂声淹没。
若非韩靳领着一众护院挡住了百姓,他恐怕早就被撕成碎片了。
但饶是如此,当他站到高处,嚷嚷几次“烦请大家伙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