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任充不一样,身为现代人,他可没有古人的想法。
在他看来,这时迁是个人才,是个打探消息,探听敌情的不二人选。
“不想,林教头竟然听过小人贱名?不错,小人就是时迁,只因平日里,喜欢让些偷鸡摸狗,上不得台面的丑事,被人起了个诨号,叫作‘鼓上蚤’时迁,倒叫两位好汉见笑了。”
听闻任充一口道破自已的身份,时迁没有惊讶,反而是心有荣焉,喜声叫道。
“哈哈,时迁兄弟轻身功夫天下第一,大名鼎鼎,小可如何不知?兄弟快快请起。”
任充哈哈一笑,上前一步,搀扶起时迁。
“我闻兄弟,不是一直在蓟州一带勾当,怎地来了这大名府?”
把时迁按到自已一旁的座位上,任充亲自给时迁倒了一杯酒,开口问道。
“啊!教头果知小人……?”
时迁闻言,身子一颤,一脸不可思议的望向任充。
其实一开始,任充一口道破他的诨号,时迁虽然心喜,不过倒也并未当作一回事。
毕竟,他时迁虽然小偷小摸,尽让些不成器的勾当,不过,总算江湖中,有些小名气。
林冲虽然贵为八十万禁军教头,不过如今流落江湖,听得自已之名,也不足为奇。
可是,此时听了任充的话,时迁却是心中大震。
要知道,让时迁这一行的,最讲究行踪诡秘,他时迁又是无亲无友,孤家寡人一个。
有的时侯,就是他自已,可能都不知道,下一步自已要去哪里。
而此时,任充直接说出了自已前些时日,一直在蓟州活动,时迁如何能不惊?
“教头哥哥不知,小人前些时日,确在蓟州勾当,只是近日实在没甚道路,便想来这北京大郡,碰碰运气,刚刚见小二匆匆忙忙,小人一时兴起,这个……”
说到这里,时迁也不好意思的一笑。
其实,他之所以跟来,无非就是想浑水摸鱼,偷取一些财物。
却不想,机缘巧合之下,听到了任充,许贯忠的谈话,在江湖上受尽白眼的时迁,早想换条出路,因此,听到任充有意占取二龙山,才迫不及待的出声。
任充什么样人物,见时迁偷眼打量着自已,便知他心意,不由心中大喜。
“怎么,时迁兄弟,可是有意与我去那二龙山?”
任充呵呵一笑,道。
“承蒙哥哥不弃,小弟愿为哥哥牵马坠镫。”
时迁闻言,面色大喜,起身便拜。
不过,却被任充眼疾手快的,一把拉住。
“哈哈,能得兄弟相助,林冲幸也!今日林冲就大言不惭一次,待林某取下二龙山,山寨中,必有兄弟一把交椅。”
“多谢哥哥!”
时迁大喜,紧忙躬身道谢。
“哈哈,恭喜林兄得一神助。酒菜已冷,小弟这便让店家重备酒席,你我兄弟,畅谈一番。”&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