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br>这许贯忠也并非寻常江湖人,自然知道,时迁的本事。
见任充三言两语,便得到了一个助力,也是真心为他高兴,点点头,起身去了房外。
不一会儿,几碟热菜,两壶好酒摆上桌来。
“小弟,敬两位哥哥一杯。”
时迁举杯,对着任充,许贯忠,激动道。
说句实话,时迁确实高兴。
要知道,从一个人人看不起的小偷,到一个占山为王,打家劫舍的山大王,尤其自已的大哥,还是大名鼎鼎的‘豹子头’林冲。
这个身份的转变,对于时迁来说,不亚于一次质的飞跃。
任充,许贯忠两人呵呵一笑,和时迁碰了碰杯,喝干了杯中酒。
放下酒杯后,任充看着时迁一笑,道。
“时迁兄弟,为兄想求兄弟一件事,不知……”
“哥哥说甚呢,能得哥哥高眼相看,时迁天幸。若有吩咐,哥哥但讲无妨,小弟万死不辞!”
不等任充说完,时迁便嘿嘿一笑,拍了拍瘦弱的胸脯,豪气干云道。
“好!兄弟高义,林冲没有看错人。是这样,我知兄弟一身本事,不在打打杀杀上,去夺那二龙山,兄弟这一身本事,无从施展……”
听了任充的话,饶是脸皮早已练就城墙厚的时迁,也忍不住老脸一红。
什么他娘的无从施展?
说白了,就是他时迁功夫不行,如果硬桥硬马对战,只怕以他时迁的身板,连个二龙山上的小喽啰,多有不如。
对于这一点,时迁自然有自知之明。
“这样,兄弟也知,林冲还有妻子在东京。自从林冲被配沧州,娘子张氏饱受高衙内纠缠。林冲想求兄弟一事,还望兄弟速去东京,将林冲现状,告知娘子。叫她暂且忍耐,待林冲稳定下来,必去东京寻她。”
任充看着时迁,真情实感道。
任充熟知历史走向,知道,只怕再过一段时间,林娘子因为被高俅逼迫,不得已自缢而亡。
为了不让悲剧发生,任充只得提前让出防备。
“原来如此……”
听了任充的话,时迁面色一凝。
林冲被害一事,他也早有耳闻,听闻林冲将如此大事交付于自已,时迁顿时精神大震。
“哥哥放心,有小弟在,管保嫂嫂无恙!若有纰漏,小弟提头来见!”
“好!能得兄弟此言,林某放心了。”
说罢,任充唤来店小二,取来纸笔,就在酒桌上,写下一封家书,又将柴进交给他的五十两银子,一并给了时迁。
“事不宜迟,小弟这便赶往东京。”
收下任充的家书和银子,时迁没有二话,一扬脖干了杯中酒,对着任充,许贯忠躬身一拜,起身就走。
“草莽之辈……真英雄也!”
看着时迁决然的背影,许贯忠眼神有些飘忽,喃喃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