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颜色的。
殷稷抱着她,闷闷地笑起来,声音仿佛来自灵魂深处,即便携裹着疲惫和憔悴的外衣,却仍旧愉悦的戳人心口。
谢蕴,等事情了了,我想做一辈子登徒子。
谢蕴没把这样的玩笑话当真,满脑子都是该怎么再劝劝他。
殷稷似是看透了她的想法,看着他缓慢又坚定的摇了摇头:我知道你是出于关心才来劝我,但不用,这件事我非做不可。
可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个道理你是知道的。
殷稷应了一声,指腹慢慢拂过谢蕴脸颊,道理他的确懂,可这块豆腐不一样,就算会烫死,他也必须吃下去。
下船去采买些东西吧,明天就能到滇南渡了,我们在那里多住几天,让你好好陪陪他们。
谢蕴目光一颤,仓皇地低下了头。
是啊,明天就要到滇南渡了,明天我就要走了。
她站在原地,迟迟没有动弹,殷稷声音低哑又愉悦:心疼我啊
他又蹭了下谢蕴的口脂,低低笑起来:先攒着吧,以后再给我。
他等的人最多两三天就到了,到时候证据确凿,他会当着满船重臣的面,宣布谢家无罪。